“你怎么想的?”
“我想啊,她是个中国人,要是说她是那儿土生土长的野人,感觉不太可能,毕竟一个人不会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大概是长到一个年纪之后不知什么原因到了那个岛上的,没有人教,又整天和野兽在一起,所以就变成了野人的模样。”苏简说的有理有据。
殷颢奖赏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其实就是找机会摸她的头发。
“答对了。”
可是她一向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那罗狸是几岁到那儿的呢?”
他沉默了片刻,“我想,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说来也是,一个连说话都忘掉的孩子,怎么会记得自己是几岁到那种地方的呢,估计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
知道了罗狸的身世,两人的心情都莫名变得沉重,他们之前还觉得这哪里来的小丫头那么嚣张,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也不是生来脾气就坏的,大概是潜意识里认为这是唯一保护自己的方式吧。
“小希能不能帮帮她?他好歹是个著名的心理学家。”苏简想着办法。
“看看吧,能帮得上就帮。”他抽出一手揽着她的腰,“你还想去警局上班吗?”
她?苏简一愣,随即摇摇头,“沈子期都落马了,我去了不知道能查什么案子,感觉好久不当警察都生疏了。”
“我看你在美国侦探当的也风生水起的,要不先别开连锁的了,自己做个私家侦探怎么样?”他试探着问道。
“咦?你是不是嫌弃我在家吃闲饭了?”她扭头,薄唇刚好擦过他的脸颊,被他准确的捉住。
他像个贪婪的孩子一样尝不够她的滋味,直到她的脖子都酸了,他才放开她,气喘吁吁地道:“我巴不得你在家吃一辈子的闲饭。”
苏简转身勾住她的脖子,他顺势环住她的腰。
“想画地为牢,让我待在家里?”
他点头。
“想得美。”苏简一笑,清眸中掠过一丝调皮。
她的腹黑完全是跟他学的,而且,好像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殷颢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只要你愿意,工作或者不工作都行。”
“那我想当你的秘书也成吗?”
“成。”
“那我想开店当老板年数钱也行?”
“行。”
“那我打电话问问兰顿的身体情况,可以吗?”
“可……不可以。”殷颢差点被她带到沟里去了。
苏简撇撇嘴,她故意加快了语速,还是被他发现了,这男人怎么猴精猴精的,一点都不好玩。
手机忽然响了,是微信的提示音,她顾不得数落他的小气,赶忙去找手机。
果然是她,看来她这几天钓鱼的效果还不赖。
“看什么呢?”他好奇,在他怀里还有心思玩手机,看来他的魅力值低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