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浔:“……”好吧!
“陆颖醒了!”
郁商承眯了眯眼,那边谢南浔还没有挂电话。
“还有一个,有关顾娆的……”
……
晚间十点半,陆家人一家人都赶来了榕城医院。
病房外候着保镖严阵以待。
陆太太在进了病房后看到病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激动得都快哭了。
……
顾娆今天晚上一口气抽了好几支烟都停不下来。
她从三年前开始抽烟,烦躁的时候抽,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抽。
回到榕城,若不是怕对庄亦暖影响不好她肯定烟不离手。
手臂上的伤口麻醉剂一过就开始疼,她抽了一口烟,白烟喷薄,与窗外浓黑色的烟雾迷幻般地交织在了一起。
她跟他说了结束!
一段畸形情感被她甩得干干净净。
却并不能表示着她能忘记得干净。
对郁商承,她起了贪念!
尤其是,当他今天抓着她的手带她离开陆家时。
她应该挣脱的。
可是她没有!
从一开始她就在警告自己,权色游戏,玩得起就上,玩不起就滚!
如今,她被自己狠狠打脸,她竟在肖想着那个男人。
美色,权利,金钱,乃至虚入缥缈的,爱情……
一支烟又一次烟丝燃尽,她重新点燃了一支。
这一次她没有往嘴里塞,而是抬手将烟头摆放在了窗台上,一连点了三支。
摆放的姿势也是三支并排,像是个隆重的仪式。
摆完之后她才叹息出声。
“顾女士,你说你当年是看上了陆张扬的钱才甘愿做的他的情人,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骗我呢?”
如果是为了钱,当年的陆张扬有什么能耐?又有多少钱?
“你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女人,碰不得爱情。
三年前的今天,陆张扬四十七岁。
顾娆撞伤了陆颖,顾娆的母亲顾女士为了求陆张扬放过顾娆,纵身从高楼坠下,拿命来保顾娆一世平安。
结果,她人死了,陆张扬却依然要将她扭送去警局。
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心啊!
每年的今天,他可有记得有个女人也在今天悲怆绝望到要用跳楼自尽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的孩子?
他没记住的!
他每年生日宴歌舞升平,哪里还记得住他的生日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