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闻言,急不可耐地抓起头颅,眼中闪烁着贪婪:“此等大妖之首,乃无上珍宝,待我吸取其精华,或许能重塑第二条狐尾。”
妙音蹙眉道:“此物恶心至极,莫要污了我的镯子,你在外头吸吧。”
玉藻前扮了个鬼脸,抱着头颅躲至一旁,宛如品尝珍馐。忽而,似想起什么,问道:“络新妇呢?”
十八答道:“剥皮裸身,掷于河中矣。”言罢,玉藻前急匆匆追出,直呼浪费。
妙音关切地问起战斗经过,十八缓缓道来:“归来之时,舅舅见我令牌,言需以血祭之方能激活,内含义父一式绝技。义父心机深沉,非我等能测。舅舅与他冰释前嫌,方允我使用此牌。若非舅舅告知,我至今不知其用。如今,底牌尽出,该回宗门补给一番了。”
妙音闻言,忍俊不禁。
不多时,玉藻前满身湿漉漉,打着饱嗝归来。十八思量再三,终是决定将茨木之首赠予玉藻前,自己腰间挂着那头颅,实在渗人。妙音亦觉毛骨悚然,笑道:“既已被你吞噬,将来若有机会除掉酒吞童子,你只需排泄些许,塞入他口,便算将茨木归还于他。”
玉藻前闻言,嬉笑着又躲入角落,传来咀嚼之声。
妙音依偎在十八身旁,轻声道:“夫君,跟随你的这段日子,胜过往昔任何岁月。”
十八豪迈一笑,言道:“日后必有更波澜壮阔之景,若那日照大神胆敢再踏足华夏兴风作浪,我必斩其首级,赠予玉藻前下酒。”
玉藻前闻言,眸光闪烁,喜形于色:“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
十八斜睨了她一眼,笑骂道:“我这不过是与我家娘子戏言,你这小狐狸也当真了?”
言罢,玉藻前心满意足地化作一道流光,遁入镯中。
十八吩咐下人收拾残局,又嘱咐妙音早些歇息,自己则步出屋外,欲查看伤亡,并筹备抚恤事宜。
妙音卧床之上,心中辗转反侧,回味着今日种种。忽而,镯中玉藻前再现,悄无声息地坐在了她身旁。
妙音诧异道:“玉藻前,你这是?”
玉藻前见十八不在,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我有一桩心事,正犹豫着要不要与你说。”
妙音心中微动,预感此事非同小可,遂问:“何事如此神秘?”
玉藻前轻声道:“北宫溪宁。”
妙音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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