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好像并不需要有这样正式的戒指。
再说对戒意义非凡,乔以棠不敢轻易接。
她想听谢承砚说一个理由。
但谢承砚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已在为李望的事吃醋。
于是他说:“之前回老宅,我听见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你手上没有戒指,说我亏待你。”
“我说过,我的妻子不能受委屈。”
所以要送戒指。
乔以棠觉得这个理由倒是说得通。
但戴上戒指就是告诉所有人她结婚了。
一年后他们会离婚,到时候又该如何解释?
在乔以棠还没决定好要不要接受这枚戒指时,她的手已经被谢承砚抬起。
根本没给她犹豫和拒绝的时间,那枚戒指稳稳套上了她的无名指。
随后谢承砚又拿起另一枚戒指,递到乔以棠手里。
“帮我戴上。”
客厅里昏暗的暖光照在谢承砚脸上,他身上是宽松的家居服,闲适随意。
他单膝跪着,目光灼灼。
乔以棠忽然觉得那些担忧都不算什么。
她给谢承砚戴了上去。
戒指刚刚套上无名指,谢承砚反握住乔以棠的手:“戴上了就不准摘下来。”
“好……”
乔以棠整晚都觉得恍惚,这份不真实感一直持续到睡觉以前。
她躺在床上,举起右手,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看。
透过指缝仿佛看见了谢承砚跪在她面前的样子。
说不动心是假的。
乔以棠摩挲着手上的戒指,从旁边摸过来手机看日历。
她与谢承砚领证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还有十个多月就是一年。
到时候他们会离婚。
似乎是一个注定不那么好的结局。
乔以棠慢慢闭上眼,在心里告诫自已。
不能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