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好像醒不来?
玉珍有些着急了,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但是又不像,总之她思绪在,但是其不来。特别是那哭声,一直在她耳边,想忽略都不行。
一听到这呜呜咽咽的哭声,她的脑子感觉更加的昏聩。到底是谁,谁在哭。
“骆大夫,玉珍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不醒来?”
就在玉珍陷入哭声中脑海混乱,挣扎着想要在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刘友华却一脸担心的在她的床边,问正在给玉珍看诊的骆安泽。
昨晚上,干活回来,看见屋子一片黑暗,玉珍也罕见的没有做好晚饭,正在房间里睡觉,他只是以为玉珍睡过头了,也没有多想,就自己去做好晚饭,然后叫玉珍起来吃饭,只是没有叫醒。
看玉珍睡的安详,想想玉珍小小年纪就一个人操持家务,还要照顾他,觉得让她好好睡一觉也没什么,他把晚饭搁在了锅里,想着玉珍要是醒了,还能吃。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锅里的饭菜没动,他还是没有多想,以前玉珍就爱睡懒觉,于是吃过早饭,他就下地去了。
哪知道玉珍这一睡,就睡到了现在,大中午了,他干活回来才发现,玉珍早饭也没有动,这才惊觉,过来一瞧,玉珍居然还在睡。
而且跟昨晚上一脸安详的状态不同,此刻的玉珍一脸苍白,就像是失血过多一般,尤其是玉珍皱着眉头,一脸的挣扎和焦躁,似乎在坐着噩梦,又似乎想醒来而醒不来。
他哪里还只是认为玉珍是累了想睡觉?
当下就去请了骆安泽过来给玉珍看看,只是这小神医都看了好一会儿了,怎么都不说话,玉珍这到底是怎么了?
骆安泽收起探脉的手,眼睛一直看着玉珍苍白的脸,刚刚给玉珍扎了针,已经不像刚刚那般挣扎、痛苦了,可是玉珍的脸上却开始冒着冷汗。
这一副一看就有问题的模样,但是脉象上却显示玉珍的身体并没有问题,一切正常。
可是真的是正常的么?
骆安泽摇头,不,不正常,玉珍现在的状态肯定有问题,可是他却看不出来。
一看到骆安泽摇头,刘友华心提了起来。
“刘伯父,您先别担心,玉珍这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明明脉象一切正常,表示玉珍的身体并没有问题,但玉珍却一睡不醒,我现在还不确定,需要回去在研究研究。”
说着骆安泽拿出了一个瓷瓶,“这是一些安神养气的药丸,伯父每天给玉珍服下一粒,每天喂一些米汤,保证玉珍的身体机能,要是有什么情况,伯父直接来骆家找我。”
刘友华问,“玉珍这,会不会是旧疾复发?”就是玉珍以前的昏睡症。
“不是旧疾。”骆安泽摇头,之前听到刘伯父说玉珍昏睡不醒,他也以为是,但是看过之后确定,却完全不是。
“伯父别担心,安泽会想办法让玉珍醒来的。”回去他就在好好看看师父留下来的药典,一定会有办法唤醒玉珍的。
玉珍突然昏睡,他觉得很突然,不知道玉珍睡之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惜之前问过了,伯父并不知道,玉珍回来之后做了什么,又是否遭遇了什么,这才是难办。
“爹,发生什么事了,玉珍怎么会醒不来?”
收到玉珍昏睡,需要人照顾,希望大儿媳回来照顾玉珍的信息,刘培瑞立马就关了铺子,跟媳妇收拾了东西,就赶了回来。
刘友华见不仅是大儿媳回来了,连儿子也回来了,心中欣慰,却还是道了一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让你媳妇回来就够了?”
“爹,我没关系,铺子关了就关了,玉珍出事,我怎么可能不回来,爹,您还没说,玉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好端端的昏睡了,就旧疾发作了?请骆大夫看了没有?”
刘培瑞连东西都没收拾,直接就往玉珍的房间走去,见他爹手中端着冒着热气的粥水,直接就接了过来,一边吹着热气一边问。
刘友华也由着培瑞,跟着他一起进了玉珍的房间,看着脸色一直没有好转的玉珍,说道:“骆大夫来看过了,说不是旧疾复发,他暂时也看不出来玉珍这是怎么了,所以只是让我们先照看着,他回去在想想办法。”
这下培瑞惊呆了,“什么,骆大夫都不知道玉珍怎么了?”
原本以为只要骆大夫过来看了,玉珍肯定没问题的,可是没想到,玉珍这情况,连骆大夫都没有办法。
“唉。”刘友华叹了一口气,“现在只能希望骆大夫能尽快找到玉珍睡着不醒的原因,或者你妹妹她自己能够醒来了。”
“粥凉了,快给你妹妹喂下。”刘友华对发着楞,都不知道喂粥的培瑞道,“你妹妹一直不醒,这粥水也咽不太下去,你小心着点喂。”玉珍只觉得她好不容易忍受住了那呜呜咽咽的哭声,现在耳边又有一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说的什么她听不清,只觉是有一万只公鸭子在耳边嘎嘎的叫着。
头痛欲裂。
烦躁的想要杀人。
这就是玉珍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