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朝堂炸开了锅。
右丞相冯棠禀奏:
“冀州节度使反了!”
“已占领了津门县为根据地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啊。。。反了反了反了。。。。。”沐元邦咆哮,将龙案上的东西推倒一地。
百官们则叽叽喳喳,惊骇不已。
“他如何就敢反了!”
“难道他不怕冀州的兵马将他灭了!?”
皇帝大吼,脸色紫涨,眼睛里都充了血丝。
右丞相冯棠说道:
“我认为他早有预谋,跟金国沆瀣一气。”
“金国封他为‘津王’了。”
“津门县城池坚固,易守难攻。”
“而且正和金国毗邻,不是早有预谋是什么。”
皇帝极力保持冷静,寻思着:
“津门县毗邻辽东,已和金国接壤,朝堂暂时无论如何都拿不回来了。”
“朝廷敢出兵,金国岂能袖手旁观。”
“罢了,朝廷也打不起了。”
看向一脸焦黄色的太尉曹宇,怒斥:
“那严笙可是你当时一手极力推荐的,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不等曹宇喊冤,皇帝立即打断:
“我想你定和那贼厮有关联,御林军何在,将太尉曹宇下狱,交大理寺主审。”
之所以不交给刑部,是因为刑部跟太子走的近。
虽然曹宇平日隐藏功夫做的很到位,但他跟太子来往密切,也不是什么秘密。
“陛下,冤枉啊!”
“那严笙确实是我推荐,可我并不知道他狼子野心啊。”
“陛下明察,臣冤枉,天大的冤枉!”
皇帝对他的乱喊乱叫不予理会,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过。
平日里想整整这些大臣都无从下手,如今正好拿他开刀。
想要还朝堂清明,
这些只会结党营私,
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大臣,
必须有一个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