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皱眉反思,正如他所说,要不是他,要不是有更高一级的权力关系,她已经遭受了社会的毒打。
见她心思沉重,男人进一步逼迫。
菲薄滚烫的唇碾着她发抖的唇瓣,酒精淳厚甘冽的水汽侵入她的唇齿之间。
“在在,哥哥舍不得你被骗伤心,所以尽管你没有答应哥哥,但我还托了关系帮你朋友。
那算不算是交易达成?”
何止是帮了程晨,他还将罪魁祸首连同她一家都斩草除根。
女孩眸光微动,内心挣扎。
以她对陆斯衡十几年的了解,他的行事准则里没有走空这一说法。
他既然做了,不管你答不答应,报酬他是一定要索取的。
唇压着唇,不进也不动,就等着她的答复。
随着心脏猛烈地跳动,最终许在认命地闭上眼。
一场夏日的暴雨而至。
狭小的车厢内充斥着酒香茶香和汗津津的黏腻。
陆斯衡拽了她马尾的发圈,披散的黑发掩盖了他箍着她后颈软肉的手,而另一只陷入同样的境地。
许在觉得她现在就像调酒师手里的加冰威士忌。
在不断搅动中逐渐融化。
正当一个沉沦一个清醒着沉沦的时候,车外响起闷闷的说话声。
“斯衡是不是在里面?”
“白小姐,您现在不方便过去。”
“有什么不方便的?斯衡,是我画意,斯衡。”
随着白画意的招呼声,车窗玻璃被敲响。
在几下之后,单透的车窗降了下来,白画意鼻子一皱,闻见浓烈的酒味和一股淡淡的女人的香气。
“斯衡,你喝了不少。”女人的第六直觉让她往车里望。
陆斯衡向下压了压手心,许在直接被被堵的喘不上气。
“画意,你有什么事?”男人的嗓音哑的磨人。
“我看见你的车在这里,想给你送一张我们芭蕾舞团的演出门票。”
白画意借着送门票的机会,把头勉强探进半开的车窗。
车厢内没点灯,远处的路灯又打不进去,
只够看清陆斯衡的大腿上有个被西服盖着的鼓包,和一只伸展出来,拽着陆斯衡西裤的手。
那只女人的手腕上戴着雅宝的四叶草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