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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诛心（第2页）
“你好李昭昭，我是程以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李昭昭的声音才响起。
“想问什么，问吧。”
程以初对着电话张了张嘴，他有一肚子的问题，然而对着电话那头的李昭昭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张口。
“她还好吗？”
在李昭昭丧失耐心之前，程以初终于问出这句话。
电话那头一声轻笑，“怎么，程总是觉得地球少了你就不会转了吗？”
程以初感觉自己的腿快疼得没知觉了，他声音略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她在哪，她过得好不好。”
“她很好，不劳程总费心，至于我们在哪这种问题，程总觉得有必要问吗？”李昭昭句句带刺。
现在国内是傍晚，程澈他们所在的地方却已经快到半夜。
李昭昭看了一眼程澈已经熄了灯的宿舍，“程总如果没有别的事，就挂了吧，以后也别通过我爸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他刻意把“我们”两个字咬的很重。
程以初沉默了几秒，还没等再次开口，电话挂断了。
李父在一旁看着程以初对着电话喃喃了几句，他离得远，没听清楚。
“多谢李先生。”程以初放下电话，对李父再次露出进门前那个惨淡的微笑。
他一步步费力地往门外挪去，腿骨仿佛再次错位了一般，他甚至能听到骨头相互摩擦的声音。
李父站在他身后越看越感觉有问题。
难不成是程家小丫头没跟家里长辈说就出国了？
想到这，他虽然觉得程家人都有些不靠谱，但出于长辈间的惺惺相惜，他还是开了口。
“程先生，昭昭他们去澳洲了，说是去当志愿者，要去三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