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到何府的唐周,不仅没有想象当中的酷刑逼供,下人们对其更是礼遇有加。弄的唐周一时摸不着头脑。
唐周正在疑惑,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定睛一看,是一名身着长衫的文士。那文士进来后行礼道:“在下将军府主簿陈琳,因公事繁忙,让道长久等了。”
唐周连忙起身回礼:“岂敢岂敢,不知陈主簿约在下前来何事?”
“道长请坐,约道长前来乃是大将军之意,目前大将军正在处理公事,所以派遣在下前来招待道长。还请道长勿怪。”陈琳笑道。
“不敢,小道仰慕陈主簿之名多时也,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岂有怪罪之理?只是我与大将军非亲非故,不知招在下前来何事?”唐周说道。
陈琳慢悠悠的说道:“道长不急,后面早已摆好宴席,道长现随我入延吧。请。”说着陈琳作出请的手势。
“这。。请。”
宴席只有陈琳和唐周两个人,席间陈琳口齿伶俐,舌灿莲花。没多会就将唐周灌得酩酊大醉。
看着喝的差不多的唐周,陈琳装作不经意间问道:“道长在贵教地位颇高,乃大贤良师的大弟子。恐怕权利很大吧。”
“大个屁。”被陈琳扯到痛脚的唐周高声大骂。
陈琳一愣,暗喜道:看样子有戏啊。“道长这话从何说起?”
喝醉的唐周吧啦吧啦的从被张角收徒说起,期间各种遭师弟的白眼,各种痛苦,一应俱全的冲着陈琳大倒苦水。从唐周嘴里说出来的遭遇,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醉醺醺的唐周,突然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正听着其倒苦水的陈琳吓了一跳。待听到酣声响起,才知道是睡着了。
陈琳厌恶的看着唐周,吩咐下人把唐周扶下去休息。听完唐周的话,陈琳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细想却又毫无头绪。
一连三天,陈琳每天宴请唐周,让唐周感觉道特别的重视。饮酒期间,唐周突然说道:“陈主簿如此待我,在下愿告诉大将军一个天大的秘密,不知大将军何事归府?”
其实何进每天都在府里,只是不想见他而已。堂堂大将军,岂能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得?
陈琳做为难状:“道长何机密大事?可否告知在下?”
唐周道:“非是不能,实在是天大机密。”
“好吧。今日可能大将军归府,我引你见大将军就是。”摆出一番姿态的陈琳说道。
“多谢陈主簿,请。”
“请。”
唐周在何府饮酒作乐。张宝每天也没闲着,这几天先是见了封谞等人,还有幸见到了当朝大儒蔡邕。可惜的是没见到第一才女之称的蔡琰。
回来的路上,天气阴沉沉的。整座洛阳城似乎被笼罩在一个黑色的囚笼。阴沉的天气使人分不清是傍晚还是下午。
呼啸的狂风,仿佛要把整个洛阳城撕碎。“嘭。。嘭、、”阵阵闷雷的声音传来。转眼间拳头大小的雨点落下,砸在人的身上生疼。
在屋内的张宝,心里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右眼皮不时的跳动,给张宝的心理面蒙上一层阴霾。
“地师,我感觉心里有些惊慌呢。今天的天气也是极度不正常。”旁边的马元义对张宝说道。
张宝眉头紧皱,不光自己觉得不对劲,如今怎么连马元义也局的不对劲。猛然想到一个人,张宝心里一惊:“元义,现在唐周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