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开始我们就约好了,不管是今后还是未来,都不能把相关的事说出去,而伱呢?光明正大地在部下面前夸夸其谈!”
“我的风评是不好,但大众至今还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这档事。我不怕流言,就怕亲历者把事实给抖了出去!”
“我们之间完了格雷,以后别来找我,还有,把你留下的烂摊子给收拾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尤夏萝丝便摔门而去,只留下格雷一人在床上脸色阴沉。
思索了一会儿,他得出了结论——得,最好的火包友没了,以后也不能在手下面前吹牛皮了。
随后他也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间,就在前往楼梯的拐角处时,一个保洁员推着装满‘消毒药水’的车车快步走来。
格雷此时满脑子都是不甘、后悔、还有得去处理后事的麻烦,压根没注意。
最后不出意外地撞在了一起,‘消毒药水’直接泼在了他的脸上。
咵——
可怜的清洁工似乎听到了对方脸皮彻底垮下来的声音,颤颤发抖地甚至不敢说话。
他缓缓抬起了手,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即将把锋利到能戳穿钢板的羽毛插在这个不长眼睛的家伙脑门上,但脑子里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在教国里杀人,还是被外来人杀的,那羽族也不好保他了。
教国国境内神圣而不可侵犯,只有教廷有资格审判杀死罪人,其他杀戮一律禁止,这也是国内民众安居乐业的保证。
想到这儿,他一把拽过清洁车车上的毛巾把脸上的药水擦掉,用力地甩在了清洁工脸上。
丢下一句“眼睛不用就给需要的人”后便顺着楼梯往下面走去,嘴里还嘀咕着‘真特么倒霉’之类的话。
见格雷彻底离开后,那位可怜的清洁工将小推车放在角落。
取下身上一切跟清洁工有关的装饰,露出了她原本的模样,直接装作房客离开了酒店。
这个清洁工正是阿芙,而她盛放在消毒瓶子里的液体正是多米从谢谢惠顾商店里兑换来的‘春·哥媚·药’。
事实证明,这种高强度无色无味的药水即使粘在皮肤上也能渗透进人体,从而产生效果,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要发作了。
走在路上的格雷总觉得今天该草的没草到,很不爽似的,那种欲望简直就要喷涌而出了。
还因为教国国境内不能杀人,憋了一肚子火。
他堂堂羽族将军,连杀个人泄愤都不行了吗?!
杀不了,那临幸一个幸运观众还不行嘛?
难道教廷会为了维护一个普通市民的权益而跟羽族开战?开玩笑!
这种事情普通市民敢不敢说出去是一回事,说出去了也会很快被封锁,最后雪藏起来,他一点事都不会有。
有实力有背景,就是可以这么为所欲为。
念及于此,眼前也刚好出现了一位前凸后翘、身材姣好的路人。
格雷二话不说就把她拽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开始了堪称疯狂的输出。
对方的嘴巴被也用羽毛堵塞,无法发出声音。
而就在巷子的外面,两个脑袋悄咪咪地探了出来,目睹了这一切。
“少主,这样是不是太重口了点?”
没错,为了收集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把柄,多米特地从修道院请了假出来。
“反正他不知道,四十七,赶紧把这珍贵的一刻记录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