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对他翻了个白眼:“又没你事,瞎给自己加什么戏码啊。”
听着多米刻薄的回答,看着这群人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女孩只感觉肺快被气炸了!
从毕业到进入社会,她什么时候不是被众人捧在手里的小公主,现在难得自降身份,居然只有这种待遇?!
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这么说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别人来我还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呢,你别不识好歹!”
“呵呵……”
多米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没比女孩高多少,却给她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姑娘,伱似乎对自己挺自信啊,是学院里不给你们配镜子还是你爸妈买通了这群把你捧到天上的大叔啊?你真应该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
“说句不好听的吧,你就是把自己扒得一清二白扔床上,我都懒得去看一眼。”
“因为你所谓的最大付出是那么的廉价、不堪和恶心。”
“什么颜色的,别人不知道,你心里会没点b数吗?”
“滚吧,臭到我了。”
四十七腰后的匕首露出半截,既然少主发声,送客之意已无需隐藏。
女孩脸色越发阴沉,冷得似乎能冻结三伏天的太阳,手不自觉地将衬衣篡紧,不再多说什么。
转头回到了自己的小队里,却发现即使是那群大叔,也开始用一种奇怪而带有疏远的眼神看着自己。
众叛亲离,说得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好……好好好……”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好:“你们平常不是自诩暖男吗?怎么这个时候不来安慰我几声?”
大叔们依旧无动于衷,包括头号沸羊羊查尔斯。
“果然,姐妹们说得没错,暖男排狗后面,一群有眼无珠的狗!”
“查尔斯,你这破小队我也懒得继续待下去了,白白浪费我的大好青春!”她站起身来,将队伍里仅剩两个旅行包中的一个拿走,然后头也不回地朝教堂外走去。
“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见了!”
然而她还没走几步路,身后就传来查尔斯的呼唤。
女孩心里有点暗喜,心想查尔斯不愧是她的头号鱼苗,偶尔给他点好处,在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场的。
她装腔作势地回过头:“现在再想求我回去太晚了!”
来吧,像哈巴狗一样上来舔我吧,祈求我不要走。
查尔斯跟上前几步,挠着后脑勺,支支吾吾道:
“呃……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得把包留下。”
咔嚓——
美好的幻想在一声脆响后破灭了。
女孩彻底破防,泪水止不住地在眼里打转,心一横,她直接背起旅行包,头也不回地就朝外面跑去。
查尔斯一瞅顿时慌了,那可不行啊,他们一队人可都指望着这最后两包物资了,怎么能被她一个人带走呢!?
于是向后方队员们大喊道:“妈的她要卷走我们最后的物资!给我拦住她!”
这样算是彻底撕破脸面了,几个没有负载的大汉很轻易地就追上了女孩,然后野蛮地将旅行包从她背上抓了下来。
折腾到最后,只得狼狈地躺在沙子与砖石夹杂着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