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昔昔本来还想等着男人出去后想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她其实很纠结的,很想出去看的时候,耳朵总是响起了那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女人,你很不乖。’
每每响起她的心总会蠢蠢悸动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个男人知道了什么。是害怕,还是……恐惧。其实,她一直有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里,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是想暗示着她什么,她有预感,如果跟着这个男人,可能还会有想要她知道的事情……她为自己捏了把汗,就算没有百分之百的肯定,起码她有百分之一的肯定,试着想要相信他,她决定赌这一把,赌着一把没有可能的可能……就算堵上了自己……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的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靠在门上窃听的外面的动静,确定真的没有什么声音,试着把开门,门居然没有锁住,段昔昔犹豫不定的在门把上徘徊:“段昔昔,你这猪脑子在想什么,不就是看一眼么,有这么怕他吗?他又不是会吃了你!”
不过到最后她还是懦弱的把门关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搞得。刚想爬上床,突然后面响起了男人阴森的低沉声,一下子她脑子一片空白,有些惊恐和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看向整站在门口的男人,她有些上气不喘下气,不是她胆小,而是男人那双犀利的眼睛看得她自发毛。
“我……我只是……口…口渴……想……”段昔昔结结巴巴的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完整的说不完一句话,因为男人正一步一步的往她这边接近,而身上正散发着不明的气息令人嗜血毛耸入骨。
段昔昔看着男人的脚步知道他停在他面前,看见男人的手微微抬起像是要打她一样,她抓紧拳头闭上双眼,奇怪的是等不到她要的疼痛,等她微眯起想睁开双眼,男人却在她睁开双眼的下一秒,一把把她像公主式一样给抱起。
“呀……”她还是下了一跳的轻呼出声,双手紧张的揪着男人的衣服,怕自己掉下去。
董裴墨本来没有想到这个她会害怕成这个样子,他有这么恐怖吗?只是问她一句难不成至于害怕他打她?可是,他还是被她那可爱的举动弄得心痒痒的,很想狠狠的欺负她一下。
段昔昔紧张兮兮的看着男人不知道抱她去哪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接触这个男人都会神经紧绷,有话不敢说,有言不敢直,只怕说了往往下一秒这个男人的话或者举动都会直接把你呛死。
她游神未定,左看右看发现居然被男人抱进了浴室。她侧耳目红红着双脸,还没等她发话,董裴墨直接把她放坐上洗手台。
段昔昔被他这举动直接吓了一跳,看着男人的身体挨得她那么近,她单手轻微放到男人的胸前推开一段距离。只见男人突然抬起手,段昔昔没有思考,直接发话:“臭男人,你要做什么。”
董裴墨眼眸瞬间黯淡了下来,手抬起,从上面一个柜子里面拿出浴巾,眼神狠狠瞪着前面这个在胡思乱想的女人。
“我再说一遍,我叫董裴墨。”
段昔昔尴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此刻真用着他那双少见的墨绿珠子看着她,像是深深地把她给剥落一样连骨头都不剩。她打算跟她摊牌装失忆:“我……我忘记了……”
董裴墨很不爽的看着眼前这个狡猾的女人,像是不满意她的回答一样,紧咬着她不放:“说,我叫什么!”
段昔昔想不到这个男人脸皮真厚,不过她还是识趣的随便说说:“董裴默……先生。”
董裴墨本来还想着她说的还算合格的,当听到后面那‘先生’两个字,他不由的眼睛微眯起;狠狠的撤掉自己身上身穿的西装……
段昔昔惊恐的等大双眼,嘴巴不自觉的微微张大,眼睛一直看着男人的衣服一颗一颗的解下自己衬衣的纽扣,她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董…董裴墨先生…你…你冷静一下,别…别冲动……”
董裴墨把最后一颗纽扣解完,直接脱掉,露出男人那麦色健壮的身体,像是故意拉长长音:“嗯…?我叫什么!”
“董裴默?”段昔昔双脸发热,不敢看男人的身躯,直接对上他的目光,可是男人像是故意刁难一般直接往段昔昔靠近,段昔昔更是紧张向后退后,只是男人单手一把把她给捞了回来,与他挨得更近,她忍不住惊呼出声:“董……”只是还没有说完男人就放开她纤细的腰肢。
“把自己梳洗一下。”说完后自己丢了条浴巾盖在她的头上。
段昔昔头脑一怔,拿下盖在她头上的浴巾,眼神复杂的看着男人赤着上身的背影,手微抚上刚刚男人在她的嘴角那一瞬间的触碰……董?他是要让她这也叫吗?
这个男人直说就好嘛,干嘛弄得她神经兮兮的。过了会,她拿起浴巾,跳下洗手台,发现原来她是没有穿鞋子。她左看右看发现这个浴室原来有好几个的,难怪那个男人都可以进来梳洗,一想到她跟男人再同一个浴室她就忍不住脸红,她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想什么!真是的,段昔昔,你什么时候成了色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赤着双脚,穿上浴袍,把自己裸的紧紧的,顶着一头湿湿嗒嗒的头发往浴室外走去。
段昔昔往卧室瞧瞧,发现没有人。顿时她就松了一口气,顺便胡乱的把头发擦了擦就往窗户走去。不看还没什么,一看都把她给震惊了,这根本就是与世隔绝吗?一望无际都是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这根本不是住人的地方!正当她看得惊呆的时候,有一双手抚上她那湿嗒嗒的头发。
段昔昔惊吓的扭过头,怎么这个男人还在这里?他不是走了吗?
只见男人走进浴室,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吹风机。:“过来。”
她忍不住嘴角抽泣了下,这男人根本就是在命令她,不过她还是乖巧的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
董裴墨看这个段昔昔很乖顺的走过来,心情莫名的舒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