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某天宋厌没在家时,傅砚洲闲来“嘴欠”,也是想抱孙子,让程筝享受天伦之乐,于是提起程筝以前身体弱,不容易怀上孩子,需要调理的事。
程筝说着“不着急”,“顺其自然”,宽慰儿子的心。
傅程训却是忧心已久。
自从那天在明山一个没看住,让她喝了酒,他就看管得很仔细。
他不让她在外面乱吃不健康的东西,更不准喝酒,凉的也是不许吃的。
这下听了傅砚洲的话,周末便要带宋厌去看医生。
——“我又没毛病,看什么医生?”宋厌疑惑。
自打年后上班,案子一个接着一个,她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周末能好好休息休息。
傅程训却拉着她去换衣服。
“你身子骨太单薄了,又一年比一年瘦,脸上身上哪有几两肉?去看看医生,调理调理,对你自己好。”
他拥着她,亲亲她的唇,温声加了一句——
“也对我们要孩子有好处。”
宋厌耳边一麻,头嗡一下发懵。
原来他是以为她怀不上孩子,要带她去调理身体。
“我不去,我生龙活虎,面对成年男子能一个打俩,我健康得很!”
她说完,推开他,扑到床上。
傅程训却把她这些当成孩子气的行为,宠溺地抱起她,给她穿衣服。
宋厌抵触,却阻拦不了,只能没好气地控诉着:
“我又不着急生孩子!”
傅程训拉着她出门。
“我着急。”
宋厌被他载到医院,倔强地不肯下车,被他连哄带拖去见了医生。
她的身体素质不错,不过瘦人的体质确实普遍宫寒,不易受孕。
于是宋厌走了程筝的老路,眼睁睁看着傅程训拉了一大袋子中药回家。
宋厌直挠头,内心焦虑。
程筝见了,只能是不支持也不反对,毕竟药本身没错,对于调理身体,治疗痛经,补充气血也有益处。
于是,明面上,傅程训叮嘱佣人按时熬药。
暗地里,程筝也跟着张罗,有时候会亲自去看着那中药罐子。
宋厌每天被追着喝药,她的抵触心理傅程训看在眼里。
自从去了医院后,他的脸色就时常阴沉,药必然是盯着她喝下。
宋厌放下药碗,赌气地去了懿儿房间。
傅程训盯着她上楼的背影,想起医生悄悄告诉他的话——
“女方身体没有大问题,若是同房次数多还没有怀孕,不排除服用避孕药的可能。”
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