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姌姌跪站起来,用头撩开马车窗户的帷裳,向外面观望。
舒姌姌看到前面两辆牛板车,白布盖着的应该是,昨晚被车夫杀死的那个。
那个三爷在打盹,赶车的人并不会注意到后面的她。
舒姌姌心里很是焦急究竟怎么样才能脱困,她四处张望着。
老远看到后面有面大旗,旗上隐约好像是一个“镖”字。
她觉得这可能是个机会,怎么样才能引起镖局人的注意,就是注意了别人怎么相信,自己被挟持了?
她着急坏了,心一横附在弟弟耳边低低说些什么,舒承听完使劲摇摇头,像在极力反对什么,舒姌姌却很决绝,点点头对着弟弟露出灿烂的笑容,也许事到如今没什么值得在可怕了。
舒姌姌再次观望一下镖局车队的距离,转眼就要到马车旁了。
舒姌姌奋力到马车门口半站起来,光洁的额头出了细细汗珠,双颊红晕,这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确实是吃力。
舒姌姌看准机会拼尽全力连着快速蹦跳几次,从赶车的另一侧跳下了马车。
但是双手双脚被绑并不能做出任何支撑,生生重重地跌落下去翻滚到了路中央。
骑着白马的镖局少主,怎会想到突然有个人冒出来,倒在了路中央。
他勒住白马停了下来,回头吩咐车队暂停前进。
从马车跌落的舒姌姌,眼冒金星也顾不得浑身疼痛,大声呼叫:“救命,救命啊!”
镖局少主看着被捆绑的少女,就知道是遇到了坏人。
赶车的匪人这时已经反应过来,边停下马车边大声叫道:“三爷,那小美人逃了。”
打盹的三爷听到动静已经从牛车下来,示意三个小弟聚集到一起。舒姌姌已经被镖局少主松了绑,习武之人行走江湖本来就正义感很强。
此时的舒姌姌发髻已经松散,身上又都是尘土,她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
抓住少主的胳膊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急急说道:“公子,一定要救救我们。”
马车上的舒承看到姐姐被人松绑,大声喊叫:“姐姐,姐姐!”
少主听到声音看到马车窗户漏出来的小脑袋,随即明白舒姌姌所说的“我们”。
聚集到马车旁的三爷三人,把舒承从马车拉了下来,用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舒姌姌看到弟弟被人用刀挟持,急得都要哭了。
抓住少主的胳膊不自觉的用劲:“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此时的舒姌姌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会这么一句。
少主拿开胳膊上舒姌姌的手,安慰的说道:“姑娘,莫慌。”
护着舒姌姌站在自己的身后,她娇小的身躯被挺拔高大的身姿遮得严严实实,舒姌姌望着高大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安全感。
只听少主开了口:“兄台,我劝你还是放手,不然莫怪在下出手了。”
那三爷四人低声商量着,一人道:“他们人多又会武功,我们不是对手。”
另一人附和道:“对对,三爷,好汉不吃眼前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