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想学,娇气死了。”
“让她干点活,她都不愿意,直接和我撂挑子不干了。”
“我说她几句,她还不服气,就直接跑了。”
维加斯眉头拧成川字。
玛丽黛琴口中的盛遥让维加斯太陌生了。
以他对盛遥的了解,盛遥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唇齿留香酒楼。
约翰斯正在刷盘子,小厮跑来吆喝:“去收拾桌子!”
约翰斯立马应了声,忙不迭地跑去给客人收拾满桌子的狼藉。
收拾完桌子,他还要拖地,拖完地还要去洗盘子。
一整天下来,约翰斯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这对曾经金尊玉贵的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约翰斯累到不行,有时候还想让自己一死了之算了。
忙里偷闲,他靠着柱子,生无可恋地看着大街。
这时,盛遥气势汹汹地跑回来。
约翰斯挑眉。
认识盛遥这么久,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盛遥这么生气样子。
是维加斯把她惹出这样?
约翰斯觉得不可能。
维加斯看盛遥的眼神里有爱。
而且维加斯十分纵容盛遥,不会让盛遥生气。
约翰斯现在很好奇。
什么人能让盛遥气成这样。
现在就是一个机会。
维加斯那么听盛遥的话,只要自己讨好几句盛遥,让盛遥心情好起来。
自己不就有机会脱离苦海了?
约翰斯的算盘打的噼啪响。
他换上一副讨好谄媚的表情,上前关心。
“盛遥,怎么了?”
“是不是谁惹你生气了?”
盛遥不搭理他,约翰斯不放弃,继续询问:“你现在身份不可同日而语。”
“你要是受委屈,直接告诉维加斯呗。”
“如果不好意思告诉他的话,你告诉我呗。”
“我可以帮你。”
盛遥只觉得约翰斯在耳边嗡嗡个不停。
她忍无可忍,当即暴怒:“约翰斯,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
“还是说,你在这里的事情太少了,让你有闲心来关心我!”
约翰斯愣住。
盛遥发完火,觉得自己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