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高尔夫球场,傅生打了一杆,突然下属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他眉头一挑,眼睛里似乎有笑,似乎又寒气逼人。
抬起头,看见那人由远即近的走来,他握了握手中的杆子,突然袭出去了二球。
“伊如是什么本事,能让朝先生为了她的命纡尊降贵的跑腿?!”他笑着说,“难不成,她真是……朝先生的女人?!!”
朝晨不想跟他废话,“解药。”
“你不和我聊我感兴趣的话题,我有也不给你。”说着,傅生又挥出去了一球。
朝晨转身就走,看着像是挥袖离去,但实际上直奔不远的休息椅。
傅生一看,立马跟了上去,说:“不得了啊,朝先生这是为伊如妥协的节奏啊,都愿意和我促膝长谈了?”
朝晨坐下来,才理他,但出口就毫不留情:“你这是在作死。”
原本能功成身退,给大家一个清静,他非要把这池水搅浑。自己又落着什么了,差点被伊如一枪给毙了。
早知今日,朝晨绝不会让这祸害参与进来。
“我这人什么也不缺,太无聊了,作作别人的死,找点乐趣。犯天理了?”
“你犯什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朝晨的态度比他更高冷。
“哼。”傅生显然对这样的朝晨感到不爽了,眯着眼提醒,“朝先生,你可是来求人的。”
朝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和我作对,没必要牺牲她。”
傅生立刻皱了眉:“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想和你作对,我说过,我爱玩。”
“那小心有一天被人玩了。”这狠话朝晨却说的不清不淡,他伸手,立刻就有人递了茶给他。
茶盖碰了碰杯口,他才继续说:“佛家有一报还一报之说,你今天把人家的人生和命当球玩,明天,你最重要的东西可能别人也不屑一顾并踏如野草了。”
傅生深吸一口气,“我就问一句,她是不是你女人?”
“为什么这么问。”朝晨淡淡问。
傅生看了看他,“答案关乎她是死是活。”
朝晨慢慢地正眼看着傅生,“你……”
傅生知道,这人是妖怪,比谁都看得清。
他低笑了一声,吐出了从没说过的话:“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和这个女孩将会有故事。”
倒也大胆,还不知道伊如是不是朝晨的女人就敢这样说。而看了朝晨云淡风轻的表情,傅生心彻底安了下来。
他笑了,再也不废话:“我去拿解药。”
朝晨幽深的眸平静如初,他望着傅生走远,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傅生这人出了名的狠倒真不是传说,如果伊如是他的女人,傅生怕真就置之不理了。
傅生回来的很快,伸手就把解药递给朝晨,可朝晨去接的时候,他又缩了回去,倒不是戏耍人,他一脸正色,面对着朝晨精致又不失男人味儿的那张不似人间有的五官,说:“朝先生,我不和你争女人,争不过,所以你要保证,不会和她有任何可能……否则,这解药恐怕就不能给你了。我不怕她死,但我不能在她活着的时候得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