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还挺八卦。
我说:“我不想知道。”
随即回到厢房里,关上门。
我和衣而睡,却怎么都睡不着,总觉得下一刻会被突然掳走,也不知会面临什么死法。
后来昏昏沉沉的睡着过去。
再醒来,屋子里已经亮堂堂,估摸着至少巳时了。
我慌忙跑出去。
外头只有萧律一人,他立如修竹的站在槐树下,转眸,散漫不羁的看向我。
我没管他,急着去推开秦元泽的厢房门,里头空无一人。
所以他走了,没有带上我?
“南书月,”萧律冷笑道,“你想走?”
我的双腿霎时变得沉重无比,每走一步就艰难。
就知道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我深吸了口气,回头道:“你当初告诉我那事,也没叮嘱我保密,我就是说出去了,又算得上什么错?”
不必装作那事与我无关。
同秦芳若酒楼见面,萧律是知道的,那日起秦芳若待他转变,他如何能猜不到是我。
萧律幽暗不明的眸子盯着我。
“我没娘,也没爹了。”
我木讷的说:“节哀。”
萧律说:“若是从前的你,便不会只对我说这两个字。”
那我该说什么呢?
我没爹没娘十几年了,也不曾向任何人索要过宽慰。
我说:“请节哀。”
三个字了。
萧律被大树的阴影笼罩着,依稀有斑驳的光透过层层树叶,落在他脸上。
他身周仿佛有无形的铜墙铁壁,强行将他撑起。
一旦这墙壁倒塌,他亦会随之倒下去。
“没见到你之前,我真想掐死你,”萧律的目光里带有阴恻恻的寒意,“免得夜深之时,总去想你此刻是不是在他身下,如何千娇百媚。”
我心生厌恶。
“对别人房事这么感兴趣,你同我回京城,让你看个明白?”
萧律拳头握紧,又松开,轻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