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反反复复是红豆劝慰我说的话。
鸡蛋哪里硬得过石头。
我起身,跪坐在床上,恭恭敬敬的颔首。
“谢殿下。”
萧律目不转睛的看我,声音较方才温和不少。
“私下不必与我如此见外,试试暖不暖。”
眼前躺着一张赤狐裘大氅,鲜艳细腻,的确是狐裘中的上品。
我拿起来披在肩上。
天气还没到凉得要命的时候,这会儿大氅披在身上有些闷热。
但他只问我暖不暖,我便麻木的道:“暖的。”
他伸手抚我脸颊。
“很衬你,好看的。”
我把大氅解下来,放在一旁,恭谨道:“谢殿下夸赞。”
萧律皱了下眉。
他的手顺着我脖领往下,解开我胸前系带。
我仓惶扫了眼屋子。
红豆不在。
他来找我,又是在夜里,只能是为了那点禽兽事。
寝衣被拂开,滑落到我手腕处。
里头就没有了。
我抬手欲遮掩,他将我推倒在床上,又单手将我一双手腕扣在头顶。
“挡什么,别动。”
他欺身而上,铺天盖地的吻紧随而来。
我腕部结痂的伤口被他紧握着,痛得厉害,咬牙忍了,没有再企图反抗,看着那屋顶晃啊晃,有点头晕。
身上是他滚烫的酮体,身下是柔软的绸被,心中却一片寒凉,冻得四肢都发冷发僵。
直到他心满意足,炙热的吻辗转回落到我唇边,他的手插入我发间,摸到一片湿腻。
他动作停下来,一双漆黑的眼眸凝着我。
良久后,他开口,沙哑中带着说不出的柔软:“喜欢孩子,给你一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