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擅做主张将叶林生收留了。当叶林生五分钟之内便将一间屋子打扫干净,桌子床铺都弄得干干净净堂堂亮亮,洛河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林生啊,你真棒……”
洛河整个人都趴在叶林生背上,以便吸收充裕的水灵子。这可比单纯练习《长生诀》上的法子来得快。
叶林生对灵子的吸收却似乎达到临界点。晕晕乎乎地随洛河回来,帮洛河收拾屋子。此刻洛河的胸膛贴着后辈,暖得他脸上发烫。
直到被洛河拖上床,叶林生僵硬着身子,脑袋清醒了些。不敢转身,不敢回头,脖子上有洛河的气息吹拂,酥麻爬上全身。洛河完全没有自觉,竟然双手双脚齐上,扒在叶林生的身上。
“我我我我还是打地铺吧!”
叶林生惶恐地说。
作为一个童子鸡,身体酥软的感觉陌生得令他有些恐惧。
“这张床够大,两个人没问题。咱俩都是男人,怕什么?”
洛河说着,双手收紧,将叶林生箍在怀里。
叶林生无奈,只得咬牙抵挡身体上的奇怪感觉。却抵挡不住心底的渴望。特别是在他一侧头就能亲到洛河的时候。
耳边呼吸渐渐平缓,叶林生稍稍动了一下。然而小心翼翼地转动头部。
眼角余光已经发现洛河完美的侧脸,继续转动……终于,面对面了!
洛河却突然睁开眼。
“睡吧,乖啊。”
洛河以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然后抱着叶林生的脑袋,抵到自己胸膛。
听着耳边的心跳,叶林生躁动的身心奇迹般地平静下来。浑身透着懒意,无比地放松和安心。渐渐地沉入梦乡。
第二日清早,洛河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身轻如燕。
叶林生却睡得很沉,看上去有些疲惫。洛河小心起床,并不吵他。兴冲冲地出门去找师父。
站在师父的房门前,敲门却未听见师父应声。回头在院中找了一圈,才在后院枯树之下看见师父的身影。
一袭灰白的袍子,黑瀑垂坠的秀发,坐在枯树下轻抚挽尘,无比寂寥。
洛河缓步靠近,在一步之距停下。轻声唤他,“师父……”
江琴子没有回头,拨了拨琴弦,声音空灵却毫无意义。好似只想打破恼人的安静。
“跪下吧,你师娘就埋在这枯树之下。”
洛河闻言愣了一下,回神后依言对着枯树跪下,磕了三个头。
站起来时,江琴子已经收了挽尘,站在一旁看着他。
“徒弟昨天做什么去了?怎么红光满面的?”
江琴子眯眼问道。
“啊?”
洛河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明所以。
江琴子脸沉沉的,眼中竟带上哀怨,“为师我独守空房,徒弟却出去寻欢作乐……”
“啊?”
洛河一脸黑线,为什么师父说得好像他是个薄情负心郎一般?
江琴子还欲开口,突闻一声异动。脸上表情瞬间收起,面色多了几分凝重,“你屋里还有人?”
洛河想起叶林生,点了点头,“是昨天那个少年,叶林生。昨夜他没有去处,我便收留了他。”
江琴子疾步向洛河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他这是要突破了,你快随我来。”
江琴子推门而入,却见叶林生盘腿坐在床上,双目紧闭。他的双手紧握膝盖,汗水几乎湿透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