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没回答她这个问题,拾起行李袋拍了拍上面的灰,一步步走到于小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清冷的眸子里尽是嘲讽。
“听说你又要嫁人了?”
“啧啧,我要是你啊就不祸害人了,你这种人,谁娶谁倒霉。”
“你……”
于小怜气黑了脸,想骂回去,可沈菱已经越过她快步离开了,留下她自已跌坐冷冰冰的地上,挣扎了好半天才爬起来……
……
这边。
沈菱在车站外边的饭馆吃了一碗面,她买的是晚上六点的卧铺票,上了火车后就睡觉,第二天上午就到了,一出站就在远远望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陆越来接她了。
这次,他没有拄拐杖,铁灰色的呢子大衣衬得他身姿尤为挺拔,往那里一站就自成一道风景线,格外迷人耀眼。
沈菱眸子发亮,小跑着过去。
“你腿好了?”
才离开半个多月,他就脱离了拐杖,这速度好的未免也太快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已喝了灵泉水都能一脚将人踹飞,陆越身体底子本来就好,有灵泉水加持,恢复的这么快也正常。
陆越确实好的差不多了,但还不能久站。
看到思念了许久的妻子,他漆黑的眼底荡着笑,一手接过她手中的行李,一手牵起她,两人并肩往外走。
“想我了吗?”
“想。”
沈菱一点也没掩饰自已的思念,要不是周围人不少,都想给陆越一个见面吻。
她歪着头侧眸看陆越,问了同样的话。
“你想我了吗?”
陆越大大方方承认,语气低低哑哑的。
“想了。”
“有多想?”
“嗯……晚上看我表现。”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眼神很暗。
做了半年的夫妻,沈菱岂能不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低头看了眼他的腿,不确定地问:“你的腿能行?”
陆越眯了下眼,勾唇。
“别的地方行就行。”
沈菱:……坏人。
这两天首都降温,一出火车站,一阵刺骨的寒风席卷吹来。
饶是沈菱穿的厚也禁不住缩了缩脖子,她看看穿成熊的自已,再看看一身风流倜傥的陆越,小声嘀咕:“要风度不要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