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楼梯上的二楼,一片漆黑,时而还发出呜呜的声响,吓得我打消了要回去找店长的念头。
容止仿佛预料到了一切一般,展开袖子一把把我揽紧,袖子才刚展开,我们就已经到了我家楼下了。
“早知有这神功能,与其天天在地铁上等我,还不如就手一挥接我回家呢……”
嘀咕着,突然想起,最后转过身去看二楼时,猛地发现一楼的婚纱,全部变成了艳红色!
原来……原来所有的不一样就是在这!
那艳红色娇艳欲滴,红的让人瘆得慌,就像是……被血染红一般!看来,是刚刚那个诡异的舞者的血迹。
越想越发慌,还不如不想。
头一抬才发现容止也正看着自己,一脸笑意。
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纳闷的说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娘子终于肯为为夫吃醋,为夫高兴。”“什么吃醋?”我看着容止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又想到之前我好像……
看到店长一脸迷恋的表情,是不爽了一点……看到店长关心我们的表情,是不开心了一点……然后又说了一点点想和容止回家的话……
可是,真的只有一点点好不好啊!
唉,看来都到这节骨眼上了,只好装傻。
容止闻言挑眉,“娘子不记得了,嗯?”
我假装淡然的挥了挥手,“什么东西,听不懂听不懂,现在好晚了,我得去睡觉了。”
容止继续不怀好意的靠近我,“娘子是真不知道?”随后又支起身子微笑着凝视着我因心虚而低下的头。“不知道也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我猛地抬头。
“不过既然娘子要睡觉了,做丈夫的自然要陪着呢不是?”听到这话我猛地又低下了头。
“哎呀是是是,吃醋又怎么样呢,能代表什么呀?”我敷衍的胡乱说说,“之前娘子和为夫关系很好。”
知道他又想起了之前的事,也不再多说了。
我看天色越来越晚,准备上楼,又听见他在后面喊我。
本来以为这人怎么记性那么好,肯定又是想起了晚安吻……转过身看着他,却发现他并没有嬉闹的神色,沉重的望着我。
看我看着他,便认认真真的说道,“刚刚那女人,是野鬼。”
我以为他是那店长,吓得一缩,“啊?那我还能不能在她那里工作了?她看起来那么温柔,怎么会……”
“嗷呜!”头顶上挨了一个爆栗,不满的抬起头,看到容止一脸无语的望着我,“为夫说的是那个一直在跳舞的那个女的。想什么呢?”
我想了想,说的应该的确是那女的,店长明明这么温柔……
“啊,婚纱店里都有鬼啊,不过野鬼是什么啊又?鬼不都是野的吗?还有分血统纯不纯正不成吗?”好奇的问了一句。
“差不多吧,鬼还能怎样。只不过有些鬼,是自愿成为放逐的鬼,也就是自杀的人生前并不是好人,那就有可能成为野鬼。”
容止又认认真真的和我解释。
“哦。”
我回答着,心里又想着,这婚纱店都有鬼,要不要人好好活着工作了。
“不过是特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