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寅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我,“衣帽间最里面有一扇棕红色的木门,您进去看了就会明白的。”
红色木门?
不就是先前我在衣帽间,误打误撞差点就打开的那扇门?
只是当时正好秀姐出现阻止,说那屋子是鹤临渊的私人领地,不许任何人进去,我才没有拧开门把。
如今丁寅却主动让我进去。。。。。。
“秀姐不是说,那间屋子不许任何人进入么?”
“您不是任何人。”丁寅笑了笑,冲我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我进屋。
我没再纠结,而是将信将疑地走进了卧室。
一段时间没回来,房间里的陈设还保持得跟我离开时一致。
定期有佣人打扫,干净且整洁。
我握紧钥匙,穿过衣帽间,径直来到那扇棕红色的木门前。
拿钥匙打开了锁,接着拧动门把。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门缝里一片黑暗,衣帽间的灯光跟着泄了进去。
我站在门口,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迈腿走进去。
灯光大亮的那一瞬,我的呼吸骤然变紧。
这间不大的屋子里,三面墙挂满了照片。
细看之下,全部均为同一个人。
有十六岁穿着校服,扎着马尾辫露出青涩笑容的模样。
也有十九岁一袭白裙,站在操场上,满脸少女心事的样子。
二十岁的生日照,二十一岁坐地铁跑兼职,二十二岁第一次进组演无名小卒,二十五岁举行订婚宴。
各个年龄各个阶段的照片,印满了整整三面墙。
无一例外的,全部来自同一个人同一张脸。
全都是我。
不,准确的说,都是宋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