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华冷笑一声。觉得沒由來的好笑。这话怎说得如此像三知与洛城鬼说的。只有他们那种人才会信天呢。
三知。。。。。。
三知的与洛城鬼的在樊华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如同一根细线贯穿了他的脑子。他们。。。。。。这一切难道都是他们暗中操纵的。
樊华觉得背后一阵阴冷。板着脸问道:“你知道萨柯要做什么吗。如果害死我。你怎么办。”
“萨柯也沒什么恶意。就是叫你登基当个皇帝。我觉得你当皇帝也是那么回事呀。下手够狠。又怀仁爱之心。。。。。。。唉唉唉唉。”
鹿化方说到一半。樊华一个转身就走了。他真是要被这些什么馥国乱七八糟的给烦死了。哪会有什么天谴。这种胡弄孩子的东西他们竟然相信了。
却忽然想到正事。又回过头揪着鹿化走到一侧。问道:“李宏和李贤的尸骸呢。。”
“不是在阿蓝那么。唉。你轻点。这耳朵不能这么揪的。”鹿化吵嚷着被樊华拖回了小院内。
他找到阿蓝。阿蓝正在那废弃的柴房内目不转睛的看着一根变黑的银针。她身旁是李氏兄弟的尸骸。白中带青的模样叫人生畏。
樊华看着他们干净的尸身。也还算他们有良心。在他们死后给他们一个干净。只是李贤那颈部的口子显得有些狰狞。他瞪了一眼鹿化。
“阿蓝。你在干什么呢。”鹿化讪讪的躲到阿蓝的身边去。
“验毒。。。。。。”
樊华也知道这是李贤体内的九阴毒。只是那黑血当时叫他看得可怖。他想过那毒有多厉害。就是沒料到就连血都在体内开始凝结了。怕是鹿化不动手。想來也活不过几日的。
“这毒。你可知道解毒的方法。”樊华问道。
阿蓝摇摇头。将银针丢到一个盛满水的铜盆中。漠然道:“也许有解毒的方法罢。但也是在他沒有碰到三知之前。”她回过头。将那铜盆端到他们的跟前。“知道他为什么多活了那么久吗。”
樊华与鹿化摇摇头以示不明。
“看看这盆水。在沒光的地方都能看出泛黑的样子。就别说他体内的毒有多浓了。九阴毒遍布周身的时间应当不用太长。但是他能多活这么多年。想來三知也是用尽全力了。
九阴毒不会使血变黑。血会变得更鲜红是真。也比一般人的更稀。变黑是因为一些药物在他体内与九阴毒相冲。甚至克制了九阴毒。但是按照三知來看。我觉得她的医术应当沒有那么高深。最有可能就是以毒攻毒。”
“三知莫不是有九阳毒。”鹿化在一侧打趣道。
阿蓝给他个白眼。在死人面前说这种话。也不怕晚上见鬼。
“净说胡话。这定是用了她自己研制的毒來克制啦。不过这样一來。两种毒在李贤体内相冲。估计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樊华站在李贤的尸身旁。他甚至能回想到他笑起來时妖媚的样子。。。。。。他们才是兄弟。。。。。。血脉留着同样的血。。。。。。一直在执着着他们得不到的东西。
“别了。。。。。。”樊华将头上的仙鹤玉笄拔下。放到他叠合的手中。
是他将他从隐蔽的角落里带出來。是他叫他从人群中脱颖而出。虽然万众瞩目不是设么好事。但是他想。李贤的初衷一定是好的。就算不是为了他。也是为了自己。
苍天似是觉得这悲秋流血已够多了。一夜之间玉泉关忽然降下了大雪。。。。。。这雪一直飘了七日。从不间断。
七日后。按照习俗。李宏与李贤当会下葬皇陵。只是玉泉关至京都遥遥万里尸身回到那怕是早已变成了两具白骨。樊华决定就在玉泉关将他们的尸骸烧了。带着他们的尸骨回到京都。再风光下葬也是可行的。
便是这样想的。在焚尸后。樊华立马动身回京了。
如今两国帝王双双西去。眼下也无人可用。两国的直系血脉更是被李氏兄弟屠戮尽了。只剩寥寥旁系。浣月经历过李贤的恩威并施。那些臣子倒是显得乖巧了许多。只是还有人妄图光复。
就是因为如此。萨拉他们也十分的不安起來。道是要在玉泉关分道扬镳。前往月城。樊家军只留三分之一的兵力护送樊华回京。
待樊华一出关。萨拉下令将大凉与浣月大军中所有将军都斩首。以除后患。又分萨穆沙一半的兵力驻守玉泉关。将这百万大军理好。该放归故土的就发点碎银当盘缠。若是不走的。就还留在军中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