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庸才,国库的钱财都是被你们这些好吃懒做的给耗光了,这病人都病成这样了,没病才怪!”李贤指着樊华的金丝,对那太医一顿臭骂。
那太医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这贤王素来就不好惹,这下可摊上大事了,但还是得先完事了才行,他又磕磕巴巴的道:“微臣。。。。。。真的。。。。。。真的。。。。。。诊断不出病症啊!虽。。。。。。虽不是病症。。。。。。可。。。。。。可微臣倒是听说过,灭亡的馥。。。。。。馥国皇室都是金丝碧眼,以此证明皇室血统的纯正!”
李贤翻了个白眼,这傻缺真当是不要命了!
“来人,将他拿下!立即处斩!”李贤嘴巴一动,几名侍卫将剑架在那胆大包天的太医脖子上,强行拖走。
而那太医,看着李贤阴下来的脸面,连求饶的话都没说,便认命般的垂着脑袋被侍卫拖出去。看着李贤如此维护樊华,萧淑妃与韦曜身后直冒冷汗,倘若日后为敌可真的就玩完了。
慕忠诚阴着脸回到将军府上,屁股还未坐热,茶也未喝一口,聂萍便搀着老太太迈入前厅。
聂萍面色憔悴,消瘦了许多,腹部微微隆起,不是那么明显。她将老太太搀至另一个主位,给老太太端上一杯热茶,木讷的坐在下位,毫不关心他们的谈话。
老太太一开口便直奔主题,紧张的道:“诊完了?”
“没。”
“那你回来作甚!”老太太显得尤为懊恼。
慕忠诚看着老太太,她想至樊华于死地他怎会不知?只是这般的得寸进尺,无疑是火上添油,让慕忠诚更是火冒三丈。
他不耐烦的道:“你难道让我看着他死!我回来清理门户,还不成?”
老太太看他如此火大,不再多言,毕竟也是自己未经过他同意便于那小子断绝了关系,现慕红绫已进宫,那小子若是能活也算是他的命大。
“清理什么门户?”回过神的聂萍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
不问不要紧,一下子就把慕忠诚胸口的那把火给点着了,他站起来对着下人高声道:“去吧那荷花苑的贱人带来!”
几名下人连滚带爬的跑去了荷花苑,就怕晚了一步被迁怒于他们。
聂萍被慕忠诚这么一吼,实在有些怕,劝解到,“老爷你莫要气坏了,有话好说。。。。。。”她对着他淡然一笑,双手捧着隆起的小腹,慕忠诚看着赶紧别过脸去,生怕是吓着了她。
老太太看着慕忠诚的火气是越来越大,问道:“儿啊,究竟何事啊?”
“那贱人,竟然给我戴绿帽!”
“怎么会呢,四房最近都老老实实的。。。。。。”
慕忠诚冷笑一声,“那**偷情被人撞见,被贤王的人抓走了,回来还恶人先告状!让我在御花园当众失了颜面!你知道吗,李贤都把她奸夫的尸身带到御花园了!我慕家家门不幸啊!”说着,气得坐在太师椅上抹了把眼泪。
一个下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对着慕忠诚道:“老爷。。。。。。苏姨娘。。。。。。苏姨娘。。。。。。不见啦!”
聂萍与老太太心里一惊,慕忠诚真的不是唬人的,这苏烟儿。。。。。。犯下这样的事情,绝对活不下来了。
“府上的人全都出去找这臭婆娘,找不到要你们的命!”慕忠诚将茶盏一摔,甩袖愤然离去。
远在宫中的御花园众人,僵持不下。
“五弟太过激动了些吧?那太医不过是说说。”李宏拍拍他的肩,柔声中藏着利剑。
李贤冷哼一声,“我的心头爱,孰也不准说。”他的眼,如冰霜扫过太医们,倘若他们再这么不要命。
“哟~谁是谁的心头爱啊?”一个空灵的女声从花丛中传来,发髻上戴着纸做的白花,又着一身白衫,女子从琳琅满目的花丛中款款走来。
女子对着李宏作揖,笑如春风,可在李贤眼里,不过尔尔,因为她是慕红绫,死也不会认同的女人。
“啊呀,卓赫县主不是家中有丧?怎的出来散心来的?”李贤一开口这话便是不大好听的。
慕红绫莞尔一笑,兰花指将耳边的青丝掳上去,笑道:“国事为重,总不能抛下边境百姓不管不顾呀,顺带过来找兄长,看看这樊公子的奇特金发。”
她说得虽很委婉,但很让人明白,她就是来看戏的,顺带阻止韦曜和樊华的美事。她也不管李贤的刻薄话语,绕过李贤直奔樊华。
“啧啧啧,果真奇景啊,虽然樊公子的病太医无可医治,不过这金丝倒也是美不胜收。”她站在樊华的身侧,弯下腰细细打量着他的头发。
青森在一侧很是紧张,倘若慕红绫现在出手,怕是自己也来不及救他。但是他与樊华听到慕红绫一语,很是诧异,这是在帮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