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摸摸自己的青丝。眼神锐利的扫过座下的人。道:“能有这好胆色的。。。。。。本王想。除了洛城侯。就沒别人了罢。”
洛城侯势力盘踞在洛城一带。如今倒是不安分的跟凌升走到了一起。他看他早就不顺眼了。如今就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李贤眼神冷冷的扫过座下的。那一脸不服气的样子。他又问道:“怎么。你们似乎觉得不是洛城侯。那你们能说出是何人所作。”
被他这么一问。那些大臣们皆不言语。实在是怕这锅子盖到自己的身上來。一些人纷纷点头。赞同了李贤观点。只求李贤赶紧翻篇。莫要再在这定罪上做文章罢。
既然无人敢反驳他。那他就能调动一些人手。将在洛城兴风作浪的洛城侯带回來治罪了。不。洛城侯在那洛城势力复杂之地存有一席之地。怕在那动手不是他的对手。不若。做个鸿门宴将他请來。
“五弟既然知道是何人。那此事便交由五弟全权打理了。五弟可要公正。。。。。。”李宏道。
“本王自当公正。。。。。。”李贤意味深长的轻笑一声。
下了早朝。丞相府的惨状就传得沸沸扬扬的。听闻偌大的丞相府除了凌升无一人生还。也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敢血洗丞相府。
李贤的马车经过闹市时。听到不少人都在议论纷纷的。。。。。。他就是那个胆大妄为的人。他捋捋青丝。一阵冷笑。他倒是要看看凌升能撑多久。
“啊。。。”
空中一个白色小纸鸢忽然掉落在地。引起一个稚嫩的声音惊呼一声。小豆一瘸一拐的跑到纸鸢旁。拾起被磕了点的纸鸢。眉头紧皱。
“这线不够洛城的好啊。。。。。。”阿蓝摸摸的他的头。安慰着他。这纸鸢的造材。多是洛城产的。比较结实。别的地方虽然也是一样的便宜。可东西却不那么耐用。
阿蓝从小放纸鸢到大。看风向一看一个准。这不是就被这小豆听了去。硬是要拉出來放纸鸢。
“纸鸢坏了。。。。。。我们回去罢。”小豆问道。
他其实本來不想出來的。是少主非要将他逼出來的。说是大人的一些事情。小孩子家不能听。就叫阿蓝带他出來玩玩呗。
阿蓝起身。看看远处的天。黑压压一片。想來就要落雨了。回去也无妨。出來也有些时候了。怕他们也是说完了正事。
她抱起小豆。回到了营帐。樊华正与陆嘉品茶。房内茶香四溢。好不惬意。
“小豆。來。喝口茶。”陆嘉给他倒了一杯水。笑起來虽然还是那么可怖。不过经过上一次。小豆显然是和他亲近好多了。这些日子他又尽心竭力的照顾着自己这个胆怯的孩子。不停的给他逗乐。总算还是有点成果的。
“唉。”小豆从阿蓝身上跳下。小手握着茶杯一口就给喝掉了。
陆嘉想想时辰。在这也久了些。道:“时辰不早。我该回去了。”
“嗯。。。。。。”樊华云淡风轻的应了一声。
“小豆。爹爹走了。随不随爹爹去骑马去。”
那小豆这辈子就沒摸过几次马。更别说骑马了。他拍着手。欢呼雀跃道:“好呀。你带我骑。”
说完。就去拉陆嘉的手。陆嘉从军多年。尚未被人这么拉过手。一个大男人倒是羞涩起來了。他带着小豆朝着门外走。账内一干人正看着他的背影。
“都尉。今日之事。还望你多加考虑。”樊华忽然冷不丁的一道。陆嘉转过身來。肃穆的点点头。
樊华已将李贤的安排都说了出來。李贤是何许人也。便是提一提也会觉得自己的身份高贵很多的人。
倘若陆嘉随自己走。那他也能算作是李贤的人罢。那日后的荣华富贵自然是少不了的。小豆生來命苦。本以为无父无母。如今多了一个爹。若是陆嘉哪一天突然走了。岂不是叫小豆自生自灭。
樊华将此事同陆嘉一道。果然能活得陆嘉的深思。钱财乃身外之物。可如今他不再是一个人。不能无牵无挂的上了战场去。总得为他的孩子考虑一番。
将士本就豪情壮志。多是视金钱如粪土。就是做到了今天这个三骑都尉的位置。手头也不大宽裕。怕也唯有如此才能给小豆一些保障。
“少主。你觉得。他会答应吗。”
樊华瞥了一眼青森。幽幽的道:“这是他欠我的。总不能沒脸沒皮的赖着不还。。。。。。”
鹿化歪七扭八的坐在太师椅上。吃着大漠如蜜的果子。乐呵呵的道:“你要不说。还真有这种人。大影欠了我一百两到现在都沒还。回去我得讨钱了。”
“嗤。他欠你钱。你沒欠人家就不错了。那么能吃。”阿蓝沒好气的将他手上的果盘给夺下。重新摆好了放至樊华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