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华冷笑一声。何止认得。“是不是一些时候妖娆。一些时候看起來清秀。而且功夫善以偷袭为主。若是的话。我还真认的。而且是熟识呢。”
“哦。”
“她名萧子兰。在梨花谷时名曰丹红。是我未婚妻。她萧家曾为先帝立下汗马功劳。不过后來因为樊璎的事情。除女丁外满门抄斩。而女丁里唯有她与萧子棠得活。其他发配边疆沦为军妓。
萧家本与慕家是世交。萧子棠本是后宫嫔妃自然不用说。萧子兰便被萧家送出來。被慕红绫也带到了谷中。”
“那她不是你的未婚妻么。可我听闻对你似乎不大。。。。。。”
“呵。我一直不近女色。对女人沒有多少好感。她本喜欢的是我身边这位。你想不到吧。多么多年。她一直记着灭门之仇。就等一天。时机到了。她再反扑回來。
她对我这般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说我是樊璎之子么。她萧家因樊璎灭门。恨我是理所应当。恨这李氏也是自然不过。
大人如果有一天见着她。还不要痛下杀手。她还欠着我东西未还呢。”
萨柯扬天轻笑一声。双手背在身后。“你们中原的事情。过于复杂。”
话说至此。樊华忽然触景生情。萧子兰本是聪慧之人。被仇恨蒙蔽了眼。被利益熏了心。“为谁忙。莫非命。西风驿马。落月书灯。青天蜀道难。红叶吴江冷。两字功名频看镜。不饶人白发星星。钓鱼子陵。思莼季鹰。笑我飘零。。。。。。
入夜了。凉。大人还请回去罢。我与青森四下走走。”
青森替他轻揽衣衫。二人相依走在凄凉倒上。萨柯不知他们经历过何事。竟能让拥有此容颜之人道出一首悲凉凄切之词。
翌日。天色刚亮。城门开。一骑红尘滚滚。朝西而行。萨柯在睡梦中被喊醒。急忙跑到城门楼上望着远处的蹄下烟尘。
“你们怎么不拦住她。”萨柯披着一件单衣就出來了。冻得嘴里冒着白气。虽说朝阳灿烂。可沙城的薄霜方化。正是冷的时候。“备马。”
“大人。你不会骑马啊。大人。”
“我说备马。”萨柯着急的朝着小兵吼了一声。纳兰堇真是不知死活。竟然跑出城外。想要去找纳兰连山。纳兰连山大队人马。根本就不会怎么样。她一人。若是被雷州狐胡探子发现了。定要被掳了去。
他胡乱的将衣物穿好。头发尚未盘起。就翻身上马去追纳兰堇。好在那小兵长了个心眼。也要了一匹马随着他走。生怕他这骑术不好的被马摔死。
马儿奔驰在荒漠上。好在大漠地广人稀。视野开阔。尚能看到纳兰堇的身影。萨柯也不顾死活。快马加鞭。连忙追上纳兰堇。
“哟哟哟哟~”忽然。萨柯听到另一侧传來一阵吆喝声。他侧目过去。真是想什么來什么。运气那么不好。偏偏碰了探子。
那探子穿着一身破布衣裳。正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朝着反方向奔去。想來是去通知别人了。
“喝。”他又给了马儿一鞭子。“你等等我。”他大声呼喊。却不敢叫出纳兰堇的名字。若是喊了不是自报家门。徒增危险。
纳兰堇回过头來。看见萨柯一身飘逸的白衣。却顶着一头凌乱的金发。 他这是才睡醒。他是不是疯了。他说过他不会骑术的。
她一拉缰绳。将马停住。等着萨柯到來。
萨柯勉强将马儿停下了。对她焦急的道:“刚才狐胡探子去报信了。我们还有时间。跟我來。”
纳兰堇还未反应过來就跟着他走了。到了半路她才回过神來。刚才那人是通风报信的啊。。。。。。那么以自己的身份。艾尔巴·疾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然后她就会被抓了去。先是被脏兮兮的狐胡人**。然后再被他们大卸八块烤了吃。这场面她都不敢想了。
萨柯将小兵和纳兰堇带到一片石林。一群两人高以上的石头林立在荒漠之上。那场面也可谓壮观。他将马交给小兵。又带着他们进到了蜿蜒曲折的石林之中。
“你们在此等我。莫要乱走。”
“唉。”纳兰堇看消失在石头后。小兵拉住了他。
“公主。大人叫我们在这等他。你莫不如坐下歇歇。养养精神。”
纳兰堇也是着急。道:“他弱鸡一个。怎么可能击退狐胡游兵。”说着就要去找萨柯。
小兵无可奈何的拉住她。也着急的道:“公主你还是莫要去给大人添乱了。大人让我们躲进石林就是为了施行五行八卦的阵法。你这时候去。一定会被石头迷住的。”
五行八卦。纳兰堇诧异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