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往日这鸟也不随着我们的。自从你们跟了我们。这鸟就挥之不去呀。郡王爷。你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本事吸引他们了。”艾尔巴·疾坐在骆驼上。白布随意的盖在身上。
这空中飞的鸟。都是他们崇敬的身。这秃鹫也不例外。能惹得秃鹫跟了一路。也算是樊华的本事了。
樊华看看空中的鸟。冷然一笑。道:“这鸟等着我们死呢。想來是我们中原人比较可口。才会一直追着我们罢。”
“鸟是我们的神明。它若一直跟着我们。想來我们就要有人死去了。至于中原人比较可口。我想我的部下一定不觉得。。。。。。”
他们狐胡一些部落吃人肉不假。但也只是闹灾荒的时候。会去掳來几个中原人。沒有灾荒的时候就会将中原人囚禁起來。让他们做苦力。女子还能为他们生孩子。
不过艾尔巴·疾是个例外。他不食人肉。也瞧不上中原的女子。生下來的娃娃都太弱了。白白的皮肤感觉随便戳一戳就会流血。还是狐胡的女子好。火辣。热情。美丽。想要她身上具有什么魅力。她就会有什么魅力。
“你们不吃我们已经感恩戴德了。就不指望这秃鹫了。”鹿化在一侧沒好气的道。他功夫是可以。可寡不敌众。沒准哪天真成了盘中餐。想來他刚破了童子功。那肉可是嫩着呢。烤一烤就能流汁了。
“喝。。。”不远处。一个散兵骑着马。飞速的靠近他们。嘴里叽里咕噜的喊着乱七八糟的一长串。是有动静了。
艾尔巴·疾皱着眉头。望望天。道:“沙暴准备袭來。我们赶紧找个地方躲一会。”
他下了骆驼。换上马匹。带着众人开始找寻起能躲避的地方。这段路他走了数回。自然是清楚。前边不远处。有一处废墟。多年沒人。尽是残垣断壁。尚能躲一躲。若是这沙暴过大。过久。只得听天由命了。
一刻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废墟。樊华转过身。就能看见那沙暴如一堵墙。从远方压过來。他瞪直了眼。就沒见过这么浓的沙。
青森将他扯到怀里。坐到一个角落去。摸摸他的头。算是安抚了。樊华在他怀中。看着自己手中的剑。不自觉的握紧。
如果艾尔巴·疾说的神明真的知道有人要死。。。。。。会是他吗。。。。。。他会冰凉的躺在青森的怀里吗。
那秃鹫也真的好似有灵性般。随他们到了废墟。各自找了角落。在地上刨了个坑。卧在地上。闭上眼。等着沙暴袭來。
沙暴來的一瞬。铺天盖地的沙打在樊华的脸上。樊华将脑袋钻进青森的怀里。可颈却被沙子打得生疼。
阿蓝与鹿化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这队冤家。在狂沙中不停的大喊。却被这喧嚣盖过了声音。他们看着对方。一直大喊。试图想要比比谁的嗓门更大。
艾尔巴·疾看他们玩得欢。也凑到一旁。随他们大喊起來。他活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能这么找乐子的。
“啊。。。”三个人大眼瞪眼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喊了将近一炷香。
喊累了。艾尔巴·疾坐在一旁。用身上的衣服擦擦头上的汗珠。臂上那壮硕的肉。看得阿蓝与鹿化两干瞪眼。
“女人。沒见过吧。是不是很诱人。”
艾尔巴·疾察觉了他们在看他的肌肉。估计将手抬起。在他们的面前显摆起來。兴许是多年都在掠夺的缘故。身材一直那么好。长得也高。
鹿化将阿蓝的眼睛一盖。沒好气的道:“有什么的。我也有啊。”说着。也抬起手來。艾尔巴·疾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这叫肉。细胳膊细腿。跟只小鸡一样。真是苦了女人。女人。跟他不行的。不如跟我回雷州。做我的阏氏。”
鹿化见他这么沒皮沒脸的缠着阿蓝。双手叉着腰。对阿蓝道:“你想抛弃你的夫君吗。你要是抛弃了。我会自生自灭的。你舍得吗。”
阿蓝眨巴眨巴眼睛。手如藤蔓般缠住艾尔巴·疾的手。道:“也许。。。。。。舍得吧。。。。。。”
知道是想故意气气鹿化。艾尔巴·疾也故意搂过阿蓝。在她那秀发上。深深的吸了口气。陶醉的道:“嗯~中原女人就是香~做我阏氏正合适。”
“你。你们。”鹿化瞪着眼。看着阿尔巴·疾的手正搭在阿蓝的腰上。阿蓝也伏在艾尔巴·疾的手上。气得跳起。“你们就自己去恩爱去吧。”
火冒三丈的他。抄起身上的东西。忽然冲进了黄沙间。阿蓝看得一愣。赶紧站起來。这黄沙漫天的。他朝哪走。
“鹿化。”阿蓝就要追出去。艾尔巴·疾一把抓住她的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