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女子:“庞小白,不孝子孙。千千迢迢来到连山县,只为了谋夺庞家的家财。”
第五子林不解道:“白少爷本就是庞家子孙,是继承而非谋夺。”
白纱女子:“庞老太爷提前立下遗书,要将家中全部财产分给家中伺候多年的老仆。庞小白一来,就烧了庞老太爷藏在房梁上的遗书,偷龙转凤,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第五子林继续问:“那刑七公子做了什么恶事?”
白纱女子:“刑七,泼皮无赖、花花公子、梁上君子,是城中的害虫之首。”
第五子林道:“何安一个女子,又做了什么恶事?”
白纱女子:“何安,看着清清白白,实则偷鸡摸狗。买东西不给钱,欺负乡里,小贩敢怒不敢言。还有她的同胞兄弟何捷,也是一丘之貉。”
白纱女子说得义正言辞,厢房中听的人气的破口大骂。
庞小白恨不得出去理论一番,但是出不去,“我怎么就谋夺祖父祖母的家财了?这不本来就是我家的吗?那封遗书是假的,胡编乱造……”
邢颖也气急败坏,“我怎么就是害虫之首了?我害过人吗?她听谁说的!有本事我们对簿公堂,说个明明白白,这个污名我不背锅……”
何捷:“一丘之貉!安妹,你什么时候偷鸡摸狗了?你偷吃……”
何安:“捷哥,我没有偷鸡!我买东西什么时候不给钱了!不要污蔑我!我跟你没完……记账懂不懂,那是不给钱吗?没见识的鬼……”
白纱女子一分为四,和四人开始对骂。
骂声惊醒了彭乐、胡果、李汶凡和李汶辰。
彭乐和胡果附耳仔细听。
彭乐狐疑道:“老太爷写过遗书?什么时候?要将家中全部财产分给家中伺候多年的老仆,我怎么不知道?”
胡果道:“你问我,我问谁?鬼的话能信吗?简直是胡言乱语,乱说一通!”
彭乐点点头,“确实是鬼话连篇。能在庞家做事,我已经知足了。”
胡果道:“就是就是。”
李汶辰无师自通,戳了一个小洞,“哇塞,这真是太热闹了!但是那个女子没有影子!不是人……”
李汶凡疑惑,刑七怎么就和泼皮无赖、花花公子、梁上君子、害虫之首连上了?刑七不是连山四才子之一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庞小白肺快要气炸了,“谁!是谁告诉你的?我千里迢迢,从上郡来到连山县,带着妻儿服侍祖父祖母,是行孝道。谁在胡乱造谣,简直是狗屁不通!”
白纱女子:“庞家老仆亲口说的,血书为证。”
庞小白翻了一个大白眼,“血书呢?拿来我看看。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白纱女子:“对质个屁!老仆已经被驱逐回老家,死在路上了。”
庞小白不信,“他叫什么名字?”
白纱女子:“张大志。”
庞小白道:“张大志是年纪大了,回家养老去了。六十岁的年纪,难道还要继续做事?我庞家不是那样的人。彭伯,你给这个这个……讲清楚。”
彭乐高声道:“是,白少爷。张大志是回家养老去了,人还活得好好的,上个月还让儿子送了乡下的土特产过来。姑娘,你道听途说,这等信口雌黄的话都能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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