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大夫人说话好难听,事尚未查清,您还是别操心得好!”
叶锦苏的手穿过谢渊的肩膀,一巴掌拍上了桌。
谢渊眼睁睁看着一双手越过自己的肩头。
雷厉风行到还以为是一把利刃划过耳边,当气流穿过耳畔,不禁咽了咽口水。
“你当真是没规矩!”
纪玉君借机要发难,双目已变得猩红。
“这有什么可吵,都坐下。”
不等老夫人发脾气制止,舅公反客为主劝阻两人冷静,还让下人给叶锦苏拿来椅子落座。
说来说去都是酒出了问题。
酒虫在心里钻,心痒痒的舅公俨然是对那所谓的‘假酒’来了兴致。
他若有所思撵着白须,一下有了主意:
“若是那公堂断不出来个道理,不如拿来我尝尝,是不是假酒我一口便知!”
宴会剩了许多坛酒,拿是拿得出。
可谢玉竹和谢兰欣闹出了巴豆粉的事,老夫人不想再丢脸,设法劝阻。
怎么劝都是白费口舌,舅公就是铁了心要喝。
罢了罢了。
老夫人知道她这老哥哥是个牛脾气,若是不让他喝下这口酒,府邸都得闹翻个转。
“把酒拿上来。”
小坛装的酒端上桌,纪玉君亲自给舅公倒了一杯递过去。
鼻子放在酒杯边缘闻了闻,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从香气来说是好酒一坛。
“不错,味很正。”
美滋滋抿了一口,甘甜一线喉,舅公的眼神开始发光。
“这酒怎可能是假酒,简直美味至极!”
仰头一饮而尽,舅公对此酒赞不绝口,连带着秦昭芸和三房都一起夸。
说得叶锦苏更不好意思:“您谬赞了。”
“呵。”
轻声的冷笑从纪玉君的牙缝里挤出来,她暗自幽幽地在背后又补上一句。
“这以坛酒不假,又不代表其他的没问题。”
话音刚落,舅公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他本能用手捏住嗓子,一双眼睛瞪得像是牛眼,对着老夫人着急想要说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