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
见她换上乖巧的笑容,谢渊玩心大起:
“不知表弟可否查明酒铺一事与我的关系?若你有进展,只怕那句承诺得兑现了。”
什么承诺,谢渊也不知道,反正要说出来吓吓她。
偷鸡不成蚀把米。
看来想让谢渊大喊自己是狗没这么容易,叶锦苏暂且认怂,打算从长计议。
“您这伤还没好全呢!”
没由头地说了这一句,叶锦苏二话不说抬起谢渊的手。
前日里被鸡抓伤的痕迹尚未消退,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淡红色的细线,惹人注目。
“若是宴会来宾见您受伤,只怕表兄不好解释。”
“我那有上好的金创药,赶明儿拿给表兄,也算是弟弟的心意了。”
不单单是陪笑,甚至还陪了礼,叶锦苏摆明了是在转移话题。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老话谢渊懂得。
“那为兄便先谢过了。”
工人搬石材弄出动静,惹谢渊草草地看了洛水院一眼,鼻子里发出冷哼。
什么年头房子,还做这么老气的样式。
“这就是你主张修的院子?”
叶锦苏点头,接着反问:
“表兄觉得如何?”
这下总算是谢渊逮到了还嘴的机会,他对着新修的院子大肆评论起来。
“言其形制粗鄙。”
“称其风貌古朴有余,雅致不足。谓其布局未合时宜,略显陈腐。评其景致平平,乏善可陈……”
话还没说完。
秦昭芸从墙后探出身,尴尬笑道:
“我小时便住这样的院子,人老了还是喜欢这分古朴,才修成了这样。”
见谢渊愣住不再说,叶锦苏莫名其妙憋笑,秦昭芸着急起来。
“大公子若是不满意,我可让工匠再改,您看怎样合适?”
“不不,不必。”
否认的手挥出了残影,谢渊的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