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咬人的时候,往伤口里面注射了什么东西。
但具体结论,还是得多观察。
很快,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院墙边上毫不犹豫地跳进去。
这几户院子,也就这家我比较熟悉。
往东南角是关牲畜的,四面封闭,不透风,只有门缝下面漏出来一掌宽度,用来喂食牲畜。
他家搬走的时间最晚,大概是七八年前,我跟着张阿婆来过他家,当时不记得干什么了,反正进过这间关牲畜的房间。
人搬走后,整个小院其实还算保存完好。
牲畜房里面堆积的粪便早已经硬化,闻不出来任何味道。
我冲进去之后,躲在栓牛的木架子上,这里正好对着柴门。
和预想的一样,尸体的视力全依靠控制尸体的黄鼠狼提供,我进来之后就将灯关了,里面一片漆黑。
那尸体跟进来的瞬间就站着不动了。
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传来,奇怪的是,我好像还听到了喘息的声音?
尸体应该不会喘息吧?
那声音很近,但我找不到源头。
而当停止的尸体再度行动起来时,我知道,控制他的黄鼠狼也进来了。
当即将门关上,将门栓扣紧。
以前的牲畜房建造一般是两层楼。
只不过下层封闭,上层开口在另外一边,用梯子搭着往上爬。
因为敞开一整面的墙面的空间,半开放,所以空间很大,能堆上很多东西。
但这家的建筑不是这样。
他这个单纯就将一层层高垒到了两层的高度,但中间并没有层板割裂,一眼就能看到房顶构造。
但是墙体里延伸出来三层杆子,一层五根,扶着杆子就能一层一层爬上去。
以前应该是用来挂收回来的农作物,会在最下层的杆子上铺上一层防水垫布,将掉下来的作物兜住。
等到晾干了,就再挪出去。
这边的气候常年都比较干燥,所以就算是牲畜房里粪便堆积,只要经常铲出去,余下的空间都会很干燥。
不用担心潮湿发霉。
至于搬运途中掉落的作物,那就算是给下层的牲畜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