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你要对我有用,永远不要忘记我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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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起雾了。
一辆商务宝马行驶在跨海大桥上。
蛇爷在后座打电话:
“你们把周青下湾的场子砸了,我要见血。
带上陈伟,那小子机灵。”
挂断电话后,她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目光幽幽,思绪飘往他处。
今天听闻老局长的死讯,南海再也没有保护伞,早晚要被南海城淘汰。
“恶魔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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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爷喃喃了一句。
老局长死后,她势必会被朱大军和周青疯狂瓜分地盘,除非有新的靠山。
恶魔俱乐部都不能说是靠山了,怎么也得算泰山昆仑了。
这时,车子突然急刹车,蛇爷被晃得头晕。
她怒声道:
“怎么回事!”
司机结结巴巴道:
“前面,前面有人!”
蛇爷望了一眼前方,几名光头男人扛着刀具,球棒,拦在前方,笑得狰狞。
为首那位从脸到光头,有一道骇人的刀疤。
他黑木三泽手底下的一位上忍。
蛇爷随意地摆了摆有夸张美甲的玉手,车里的几名小弟抽出刀具,拿着手枪,骂骂咧咧地走出车子。
“瞎了眼?不认识蛇爷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