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这不是在难为我吗,本公主对农耕一知半解,就算让我现学现卖也来不及啊。”
“你让我与你比拼,都不用等到来年秋日,我就已经输了。”
思及此,贺舟又赶紧变了个说法。
“不比农耕,那我与公主自然就不存在输赢,可不管如何黑土也好,黄土也罢,都是我朝的领土,与其让这地荒在这里,不如试试种些庄稼植物。”
贺舟从装种子的布袋子里抓了一把,交给公主:“来,你试试。”
李清如从贺舟的手里接过那把种子,小小的一粒一粒的颗颗饱满,一看就是精挑细选。
“你给我这些做什么,都说我不会农耕,这种子给我也是浪费。”
然而贺舟并不在乎这个:“浪费不浪费也不在乎这么一点,就当是驸马哄公主开心如何?”
有这句话在前,李清如倒是愿意尝试一番。
“既然驸马执意让我尝试,那我就给你个面子。”
“毕竟日后是你与我共同镇守此地,你也是主子。”
贺舟倒不在乎这些,凭着他是驸马这一身份,这里的人不会轻看他。
在贺舟的指点之下,李清如将手中的种子撒进土里。
盖上了土后,贺舟名人在这里竖一块牌子。
标明此处是公主种下的,来日生根发芽,到了秋日有收成时。
不论是结果还是无所收获,都要送到公主的面前。
此等小差事,当差的人还是能办好的。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委派的亲军继续完成。
吴大人花了两日功夫,把造谣传谣的人找。
只等李清如亲自发落。
好好的心情又被这件事情搅扰,不然她倒是愿意轻罚。
来到衙门,看到罪臣,李清如那可是恨的牙痒痒。
“唐贵,居然是你,那日父皇将你流放此处,你还恳求开恩。”
“如今本公主来此镇守,你却借题发挥折辱,当真是不知死罪。”
唐贵跪在堂下,一脸的不在意。
来到这里就是等死,他早就想死了,只可惜一直没人敢下这个令。
他自然知晓辱骂皇室罪加一等,他就巴不得惹这位公主生气。
好让她动怒,一朝赐死自己,让他早日脱离宁古塔这片苦海。
贺舟尚且会揣摩人心,已经猜到唐贵为何要这样做。
索性就劝诫李清如不要动杀心,得让他活着。
他要大力发展东三省,在这里称王称霸,如今正是要用人的时候。
就算不委以重任,把这些罪臣安排出去种地,也好让他一命呜呼。
“驸马说的对,与其让他痛痛快快死,就让他去搅拌粪水,刷恭桶。”
“当初在京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过惯了人上人的日子。”
“现在,也得过过人下人的日子,才能让曾经的唐大人,不虚此生。”
唐贵已经做好斩立决的心里准备,不曾想事情并没有按照他所想的那样进行。
一时气不过,竟然在大堂之上高喊公主名讳。
“李清如,贺舟皇亲国戚又怎样,如今也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
“若不想日日夜夜被我辱骂咒怨,就赐死我,我也不必在此忍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