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猎户的院子里,10来个汉奸抱着步枪蜷缩在墙角边瑟瑟发抖。
他们全力把背紧靠身后的墙,因为屋里烧着火炕,在墙外的他们贴墙能勉强能摄取一点温度。
这几个汉奸几乎被冻僵了,勉强还愿意动弹的几个扒拉着身前堆积的雪,试图让它形成一堵小高墙,以留住他们仅剩不多的体温。
“妈呀,这雪咋说下就下呢!太他妈冷了,老子的脚趾头感觉都冻掉了!”
其中一个汉奸抱着步枪浑身颤抖的说。
其他几个汉奸也深表赞同,他们同时紧了紧身上的大袄,尽量靠身边的人近一点,背也紧紧的贴着墙,恨不得把身子都缩进去吸收屋内的温度。
至于他们为什么只能待在屋外不能进去,那是因为他们这支汉奸队伍的大队长在屋里玩女人,他不希望这些兵痞打扰他。
就这会儿,汉奸们身后的屋子里还传来女人的哭喊,这几人听着那女人的哭喊心中一阵气愤。
“tm,咱兄弟伙在外面受冻,卢老二这狗娘养的自己在里面玩女人!呸!真不是东西!”
一个汉奸恶狠狠的辱骂,目光飘向院子前雪地下一个模糊的人影,那是这间屋子原来的主人一个猎户,他们的大队长为了住进这间房,开枪把这猎户杀了,并且独自一人在屋里享用猎户的妻子,此时屋里传出女人的惨叫就是猎户妻子发出的。
这会儿猎户的尸体都冻成冰雕了,被覆盖在雪下,转眼就只剩个雪包。
众汉奸听着女人的惨叫心里一阵火热,其中一个汉奸一想到自己等人在外面冷的脚趾都要掉了,狗屎大队长一个人享用一整间温暖的房屋还搂着女人,他心中突然被一种疯狂的破坏欲充斥,他不由的骂了出来。
“马勒戈壁的!卢老二这狗杂种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享受女人,让兄弟们留在这里受冻,这一晚上不知道有多少兄弟被冻死,他mlgb,他一个人就占了一整间屋子,凭什么啊!”
其他汉奸被他一鼓动也愤怒起来,他们也都出声辱骂。
“踏马的,卢老二这狗杂种在北方军的时候就克扣我们军饷,现在他狗日的带咱们投了小鬼子当汉奸,脊梁都直不起来了还他妈扣军饷,感情不当汉奸受罪,当了汉奸更受罪?”
“我估摸这间房里能塞30个弟兄,他卢老二一个人就占了,狗日的根本不在乎兄弟们的死活!”
众人越说情绪越激动,声音不由的大了好几个百分点,被屋里的汉奸大队长听到了,屋内传来了一声暴喝。
“一群死爹死妈的贱玩意!你们在狗叫什么?是不是想吃老子枪子!”
这一声恶毒的咒骂让众人瞬间熄火,所有汉奸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屋内的汉奸大队长见自己的辱骂管用了,又骂骂咧咧的骂了几句让他们闭嘴,谁再敢说话他出来打死他,说完又继续办事,女人的哭叫声再次传来。
几个汉奸互相对视一眼,用眼神传达心中的愤怒,所有人都从对方瞳孔中看到了杀意,在这寒冷的天气中,这几人的情绪却热切到了极点。
在这种对视中,也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了句:“这狗杂种!咱哥几个蹲这里能不能活到明早都不清楚,要不咱们冲进去把他捅死算了!”
说话那人声音因寒冷而颤抖,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具体是谁说的,可这话在众人心中埋下了个种子。
没人应和,因为那队长手中有一把手枪,别看他们是10来人,猎户屋里狭窄,他们端着长枪进去伸展不开,很可能被队长用手枪打死。
众人虽然都不说话应和,可众人都起了杀心,有个汉奸忍不住小声嘟囔了句:“他有手枪,咱打不过他,要把他从屋里引出来才好动手!”
这人的话刚说完,远处雪夜里传来一声剧烈的炮响,紧接着是连绵不断的火炮发射声,感觉就像是有个炮兵营在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