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官人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敢,我只是在表达震惊之情,请地君明察!”
“是么,所以,何为诗?”
吴北良解释道:“诗是文学体裁的一种,通过有节奏和韵律的语言反映生活,抒发情感,”
见地君眼中困惑更浓,他伸出一根手指,“举个栗子,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便是诗。”
地君恍然:“噢,这就是诗啊!”
“是的,地君,”吴大官人微微颔首,
“既然您不擅长作诗就不比这个了,否则就是晚辈胜之不武了,晚辈大荒第一诗仙的名号可不是白给的。”
“想不到你还挺讲武德的,不比作诗比什么?”
“比慧眼辨真假吧。”
“嗯?展开说说!”
“地君请转头。”
地君的脑袋转动半圈,看向身后。
吴北良眼皮一跳,情绪都有些不连贯了:“不是,地君,你别光转头啊,这画面多少有点儿恐怖了,麻烦身体也转过去。”
“是你说让我转头的。”
“好吧,我不对,”
地君看到了另一个吴北良,站在两丈之外的地方。
那是替身,他接着真身的话头说:“我道歉。”
地君左顾右盼,看看真身,又看看替身,兴致盎然。
“有点儿意思。”
吴北良微微一笑:“请地君猜一猜,我们两个,谁是真的吴北良,”
替身不苟言笑:“谁是假的吴北良?
吴北良:“如果地君猜对,便是我输,”
替身:“猜错,您认输,我过关!”
两人异口同声:“这个文斗有意思吧?敢不敢玩?”
地君神色从容,不为所动:“你小子可真狡诈,以为本君不知道你可以瞬间真假互换么?”
当场被拆穿,吴北良顿时有些小尴尬。
——完了,这娘们儿不好糊弄,咋整吧?
倏然飞到替身面前,俯身凝视他的双眼,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
“你想文斗可以,得按照我的规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