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更是满头雾水:“另外他人,不可能吧。老贼只收了你一个徒弟,无为宗内没有人的武艺和威名能够高过你。传位他人,总门教宗也不服气。姑娘,你就别卖关子了,那人究竟是谁?”
云摩勒:“那人就是老贼的儿子。”
刘婶:“老贼哪里还有儿子?”
“生几个不就有了,老贼同我说过这事,想让我帮这个忙。”云摩勒仿佛在说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
“啊!”刘婶惊得满面煞白:“姑娘,你……老贼要娶你……师傅娶徒弟,这不是乱了纲常吗?”
“不是,老贼只是想和我睡觉而已。你说,我能答应吗?”说到这里,云摩勒突然咯咯大笑起来:“自然是——天打雷劈也要反了!”
刘婶气得几乎要将牙齿都咬碎了:“老畜生,这个老畜生!姑娘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老太婆大不了将这条命交给你,同那老贼拼了!”
“你对我的好,我自是知道的。”云摩勒:“对了,我娘当年为什么要反?”
刘婶:“我依稀知道一些,好象是因为你爹的事。他破了你娘的身子,我教圣女必须是处子之身……这才惹了那老畜生,将你爹爹杀了。你娘怀有身孕,斗他不过,只得逃去河南。后来被河南江湖人士围攻,又逃到陕西……”
“哦,这样啊!”云摩勒点点头,夏天的雨来得快也去得快。突然间,哗啦的雨声停止,一片寂静:“这事倒是曲折,不过,我却也不放在心上。大不了将来杀了那老牲口,给他们一个交代就是了,也免得他们在天之灵安息不得。时辰已经不早,雨也住了,走吧!”
刘婶:“姑娘等等,你一身都湿透了,还是换身干衣裳,否则会生病的。”
云摩勒:“不用。”
刘婶:“换身衣裳也不打紧。”说着,就伸手去解云摩勒的衣服。
云摩勒眉毛一竖:“不用了,我说——不用了。”
刘婶手上一用力:“姑娘,你究竟在犟什么呀?”
云摩勒一时不防,竟被她解下衣带,宽大的外套敞在一边。
有凉风吹来,轻轻飘扬。
刘婶就看到云摩勒的腰上紧紧地缠了几圈白布,都开勒进肉中去了。
突然间,她感觉自己再吸不进去一口空气,用手死死地捂着嘴。
云摩勒:“都看到了,对,我怀孕了,怕被手下看出,这才用布缠。否则,一个月母子如何做人教主。不过,这个时候,却是用不着了。”
说罢,手一拉,就将那匹上约两米的布带子解散了,扔在地上。
瞬间,她的肚子就突了出去,肚脐下有一颗红豆大小的朱砂痔微微跳动:“真真是爽快啊!”
“苍天!”刘婶低呼一声,眼泪扑簌而下。
“知道我为什么放过高文不杀了吧,对,这孩子是他的。做母亲的杀了父亲,将来我的孩儿若是问起,须不好交代。”云摩勒继续皱起眉头:“别哭了,没什么大不了。这孩子将来还得你来带,你不是喜欢小孩子吗?”
“姑娘,姑娘!”刘婶泪如泉涌,只不住点头。
云摩勒:“好了,我叫你别哭了,替我更衣。咱们去北京,那地方条件还算不错。对了,北京那边是我教什么宗的地盘?”
刘婶慌忙站走过去,手脚麻利地替云摩勒换着干衣裳,哽咽道:“是净空宗的一个分坛。”
“恩,先去那里隐名埋姓把孩子生下来。等养好身子,我夺了那个分坛,积蓄力量。净空宗好象也没有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却占了京城那样的风水宝地,也不怕天下英雄不服气?”云摩勒一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