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时锦似乎睡得正沉,林尽染面色娇羞地走近,如小鸟般依偎在萧泽的身侧。
那两对兔儿隔着单薄的衣料,紧贴他的手臂,温热柔软的触感随之而来,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
温香软玉,大抵如此。
只听林尽染道:“皇上,臣妾有个棋局一直不知该如何破解,皇上可否指教一番?”
萧泽本也打算离开,索性便去了林尽染的房间。
阿紫站在门前,看着萧泽离去的身影,撅嘴替夏时锦生气。
“婉贵人这个狐狸精,平日里不声不响的,竟然敢来我们皇后娘娘这里抢人,真不要脸。”
富贵公公在旁笑道:“咳,娘娘都醉成那样儿,皇上留下也侍奉不了,去婉贵人那里正合适。”
阿紫不认同。
“那躺在一起也总是好的啊。”
富贵公公催促。
“好了,快进去吧,看娘娘能不能起来喝口醒酒汤,免得明日起来头疼。”
阿紫仍是气不过。
进屋后,她推开画舫的轩窗,将林尽染送来的那碗醒酒汤都倒进了河水里。
“谁知道她这汤里放没放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去给娘娘煮一碗。”
。。。。。。
棋是下了,可下着下着,萧泽便跟林尽染下到了榻上。
仙子变成了一条水蛇,自下而上盘绕,与龙身纠缠。。。。。。
萧泽闭着眼,享受眼下的欢愉时,心里想的却是夏时锦,还有她躺在甲板上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矛盾的两种情感在体内挣扎,萧泽心情烦躁,翻身将林尽染压在身下。
他用力亲吻磨咬林尽染的锁骨、肌肤,却在脑子里一遍遍回想着夏时锦的模样。
是从何时起,便动了想睡夏时锦的欲念?
大概是那晚,她躺在地上抱住他的腿,大声笑着让沈答应准备侍寝时的欣喜模样。
他居高临下,她则躺在脚下仰视。
发丝在她身下如绸缎般铺散开来,一双明亮的眸眼也泛着细碎的光,正是床笫之欢时的视角。
身下的人如泣般低吟,手指深陷在他的手臂里,微微的痛感让萧泽的磋磨也愈发地用力。
濒临顶峰时,萧泽仍闭着眼,俯身趴在林尽染的耳边,呢喃喘息了一声:“阿锦。”
第一次,一场欢爱能来得如此的酣畅淋漓。
萧泽累得偏身倒头就睡,而林尽染却沉浸在那一声“阿锦”的冲击中,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虽知帝王薄情滥情,可在欢好时想着别的女子,唤着其他女子的名字,无疑是最大的屈辱。
林尽染想不通,萧泽明明不喜这个皇后,且忌讳夏家在上京城的势力,怎就又如此把夏时锦放在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