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教授,你可真是好教养啊。”
苏星梅的眼底迸射出火光,嘲讽溢出胸腔,
“乔剑晨,你管‘亲耳听到’叫‘捕风捉影’?你管‘千真万确’叫‘恶意中伤’?我今天总算开了眼了!”
“你。。。。。。苏星梅,你简直是泼妇!”乔剑晨辩不过,就很委屈的样子,
“我当初怎么会选了你这样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当老婆?你要是想当教授夫人,就给我修身养性!”
“呵!好一个尖酸刻薄!好一个修身养性!”
苏星梅被男人的无耻给气笑,眼底闪烁着水光,
“如果质问你背叛,就是尖酸刻薄,如果对你的背叛装聋作哑,就是‘修身养性’,那这个教授夫人,谁爱当,谁当!”
苏星梅说着,不想再看乔剑晨一眼,翻出一个老款行李箱。
这行李箱却还是读大学的时候用的。
十几年了,行李箱依旧,可她却已到中年,宝贵青春喂了狗!
十几年了,她的行李却少得可怜,只有几件洗得泛白的换洗衣裤,还有一个她兼职写小说的老旧笔记本电脑。
这笔记本也是她带着嫁入乔家的。
如今,笔记本和她一样,支离破碎,只是苟延残喘着延续疲惫的生命。
苏星梅的鼻腔酸成一片。
十三年前,她带着嫁妆水灵灵而来。
十三年后,她两手空空千疮百孔离开。
她可真伟大啊。
她成就了斯文败类平步青云,成就了刻薄婆婆日子潇洒。
却把自己弄丢了。
她是谁,她在哪?
她孑然一身,她身无分文。
她何去何从?
乔剑晨见苏星梅真的拖着行李箱往外走,满脸不耐地挡到苏星梅的面前,
“苏星梅,吵几句而已,你怎么能这么小心眼玩离家出走?你以前不是这样叛逆的。”
小心眼?
苏星梅很想笑,可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这就是所谓的教授的德行?
这就是她为他掏心掏肺了十几年的男人?
是,她不够修身养性!不够大度!她尖酸刻薄!
面对老公的背叛,她还能大度隐忍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继续埋头苦干当牛做马?
抱歉,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