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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还有证据。”
警官他点头示意，我接着说：“我的每个作品都有我留下的专属印章。”
我看着李翔：“你既然说是你做的，那上面为什么会有我的印章呢？”
我步步逼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他在心里疯狂求救，那东西却迟迟不回应。
终于传来阴冷的声音：“别中计，他留在瓷瓶底下的印章早就被我们抹去了。”
李翔闻言，这才撑起胆子：“哪有什么印章？刚刚大家都看过了，瓷瓶底下是我的名字！”
我露出笑容，从展台上把瓷瓶拿了下来，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向瓶中：
“瓶中的红色印记，是我在制作之前就留下的，根本无法事后添加，大家看清楚了吧。”
众人争先恐后地朝瓶里看去，那是用小篆所写下的我的名字。
真相大白后全是指责声。
“该死的骗子！”“装得还挺像！”
“一个还要靠别人养着的孤儿居然还背刺自己的恩人？”
李翔一直很介意自己的出身，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他。
他咬着嘴唇，握紧拳头，却无力辩解，在冰冷现实的铁证面前，他哑口无言。
虽然表面不说话，但我知道他在心底疯狂朝着夺运鬼呼救，直到癫狂。
可夺运鬼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他急切的呼喊。
最后，那东西不耐烦地回应：“情绪反噬让我受到很重的伤，我需要休养。”
“反正那些被洗脑的人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夺运鬼的声音不再响起，只留下李翔一个人面对这冰冷残酷的现实。
我看他身上的黑气都淡了几分。
我本来还以为他是条汉子，没几秒就缓过神来，可他转眼就抬起了满是委屈和崩溃的脸。
他突然冲过去抢过那我手中的瓷瓶，狠狠摔在地上。
一边砸一边红着眼睛冲我吼。
“这是我耗费一整个学期的心血才做出来的！凭什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你的了？就算毁了它，我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