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宗,亭台阁内。
亭台阁在荷塘的中央,却并没有小桥通往亭台阁,原因很简单,能够有资格来亭台阁的人,不需要桥。
修罗以上的高手,轻功可达到踏浪而行,且不会沾上一点水花。
此刻,亭台中央,任天和熊奎正在对饮。
熊奎,逍遥宗内事长老,修罗三重,也就是熊展的爷爷。
对饮之际,远处跑来一弟子,不是别人就是在熊展之前被收拾的那名弟子。
那弟子此刻正灰头土脸跑来,脸上依稀可见青紫色肿胀的痕迹。
那弟子过不了荷塘,只能在荷塘对岸喊
“熊长老,熊展公子出事了。”
本来畅饮的熊奎差点把酒吐出来,这熊展可是他的掌上明珠,熊家的单传,平时也是宠爱不已,一听熊展出事,赶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宗主!”
熊奎看向任天。
任天点点头,也放下酒杯道:“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先后跃出,踏浪而去,如蜻蜓点水,水面没有一丝波纹,可见二人轻功之高。
“到底何事?”
熊奎目光中闪动着焦急和担忧。
“熊公子,疯,疯了!”
“什么?”任天也是一愣。
“被人打疯了。”弟子道。
“谁打的?熊展现在在哪?”
熊奎急切地看着那弟子。
“逍遥宗景宣!”
“走!”
熊奎胸内顿时腾起一股怒火,外宗之人敢欺辱本宗弟子,还是他最疼爱的孙子,凶恶从胆边升起,双目狠戾之色如同冲天火焰。
熊奎身形如电,飞也似地奔往太平顶,任天二话没说也紧随其后。
太阳已经升起,整个太平顶被照地发烫。
不少弟子正在练剑,剑锋挥舞,光芒四射。
景宣正靠在一块石块上,插着腰,漫无目的地巡视
终于,他要等的人到了。
任离忧白衣,白裙,白剑。
雪白娇美的面容。
正迈着莲花步,款款而来,气质迷人,虽不如大家闺秀,却也小家碧玉,很显然她并不知道景宣打尿熊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