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听了他的话,睁开眼睛:“是啊,我还真想这么干,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吓唬人好玩是吧。”
他笑看着她:“你现在挺像一只猫的,炸毛的。”
童谣重新闭上了眼睛:“那你是什么,咬人的黑狗?”
“。。。。。。”
调色完成,开始纹画,那勾画的笔很尖,他看着她时不时皱眉忍着,问:“很痛?”
那画笔尖尖细细,就像一根羽毛在你脖子上来回摆弄,撩的很。
她呼了口气:“很痒。”
莫筠说:“再忍忍。”
她含糊“嗯”了一声。
女人的手法很慢,但每一笔却都很精细,时间过去半小时,女人落下最后一笔线条:“好了。”
童谣动了动,终于好了,她都快憋成孙子了。
莫筠看了眼她脖子上的荷花,说的十分自然:“挺漂亮的。”
童谣起身,倾着脖子,去墙壁的镜子看了一眼,是挺不错,线条很细腻没有任何晕色的现象,色彩做的非常饱满,雾面也很均匀,淡然的荷花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
女人把药水装在一个黑色盒子里,套了个纸袋子递给他,还跟他说了不少的话。
童谣看了一眼,套上衣服,在外面等他。
走下古老的木梯,那木板吱吱的一点也不牢靠,下了楼,踩在平摊的水泥地上,才能正常走路。
画笔的酥麻感还在,童谣摸了摸脖子那块地点:“你上哪找的这个地方,看装潢估计不下十年了。”
他摸了摸钥匙:“街上看到,问的。”
“哦。”她淡淡应了声。
莫筠把袋子给她:“药水你拿着,事情好了之后洗掉,用棉花擦几遍就没有了。”
童谣接过,淡淡的说:“那女人手艺还挺好的。”
他瞥了她一眼:“五百块画朵荷花能不好。”
“心疼钱了?”
“嗯,看你一脸自喜还真有点不大爽。”
“。。。。。。”
“不过想起你刚才炸毛的表情,突然又觉得很爽。”
童谣斜眼:“幼稚,无聊!”
莫筠被她鄙视了一番,也觉得没意思,挥了手:“上车,回去了!”
第二天生活如期正常,忙的是别人,到了第三天,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小时,童谣为了增加点不一样的气质,特意选了皮衣皮裤,搭配的鞋子是马丁靴,既不方便逃跑,也不妨碍给人的印象。
关于穿着方面,她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