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发本公主难道不知?用不着你提醒!”
对方维持请她上马车的姿势,恭顺寡言。
她对粉衣少年温声说:“秋凉,回房去吧。且练着字,夜里本公主回来考察你,若有进步便重重有赏。”
白濯点点头,眼睛很亮:
“奴必不使公主失望。”
姜扶桑笑了声,转身上马车。瞥了一眼苏定山伸出的搀扶的手掌,笑容收敛。
象征性地按了一下,便弯腰进了车内。
苏定山进去后,发现她在用帕子擦拭手指,像是怕沾上他的什么东西。
他搭在膝上的手微僵。
垂下眼。
“公主大可不必如此嫌恶臣。”
一字一句都没什么情绪,仿佛生来语言能力便比旁人略逊一筹。
“驸马误会了,本公主并未嫌弃。”
她偏头看向车帘外,回答的敷衍又寡淡,连理都懒得理他。
男人无法遏制地看向她,目光落到她身上的披风、落到她掀起车帘的骨骼分明的白皙的手、落到她涂了胭脂的朱唇。。。。。。最后隐忍又克制地收回来。
久久的缄默。
忽然,女人开口了。
“这几日,你都同父皇如何说本公主的?”
“除上朝外,臣与陛下不曾交谈。”
她几乎要冷笑:“不曾交谈?那为何父皇会突然召本公主入宫?”
“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