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了按太阳穴,冷瞥他一眼:“既然要做本公主的狗,那就学会多做少说、不该问的不问。”
停了一下,又语气略生硬地说:
“过来,侍寝。”
“不要让本公主说第二遍。”
大殿内的灯火葳蕤摇曳,她走到榻边,将他按在被褥中。
少年微弱的抗拒都被淹没,只能感受到衣襟被拨开,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抚着他胸口,扫过他略带薄肌的腹部。
他呼吸微微加重。
这是第一次清醒地感受到她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她摸着他侧腹部愈合了的疤痕。
“疼吗?”
双手被绑起吊在头顶、用藤条或带着结节的刑鞭抽打,就会在这个位置留下纵横的长长疤痕。
她打的时候控制力道和位置,看上去很用力,其实都是花架子,留不下这样深的疤。
想来,这应该是他上巳日被自己送进大牢后受的鞭刑。
“已经不疼了。”
“恨本公主吗?”
“不恨,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他一字一句的回答。
身体因她的碰触而紧张,几乎不会呼吸。他明白自己今夜要出卖色相讨好这个女人、而且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
这使他感到恶心,从内到外的厌恶自己。身体的各种反应更是令他愤怒羞耻,怒自己竟会因她这轻抚而颤抖。
“你学得很快,本公主很吃惊。”
她手指掐住他劲瘦的腰身,脸上醉态并未完全褪去,只是多了几分薄凉的笑意。
随后将他控制在松软被褥中,掐住他柔软的两腮:“既然如此,伺候本公主吧,贱狗。”
最后两个字咬得含了笑,似乎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