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桑身体不适,没有多余心思察觉他的异样。
但她还是叫住了他:
“白濯被捕进宫,驸马被罚在将军府禁闭半月。。。。。。哥哥,你想个别的法子成不成?”
薛羡云脚步猝然顿住,变了脸色。
他竟然忘记了,那两个人都不在!
“给我开一副静心的方子,或者冷水浴什么的,哪样管用?”她愈发燥热难捱,极力忍耐才不让自己扯开衣襟。
他神情为难,回头看着她:“欲念压制无用,反而会伤害身体,只能疏通。”
这下难办。
沐兰站在一边,也感到为难,提出解决方案:“公主,要不然奴从府上找一个侍卫蒙上眼带进来——”
姜扶桑按住太阳穴,气笑了:
“堂堂一国公主,深更半夜找侍卫来缓解药物带来的不适,你觉得可行吗?这简直荒唐至极。”
那还算个屁的公主?
荤素不忌,什么都吃得下。
她姜扶桑还没有沦落到这个地步!
薛羡云看她气急,敛眸,抿紧嘴唇。
药方是他配的,理应由他来解决因此产生的一切问题,别的都好说,可偏偏是这种副作用,他无法解。
不是不能用其他药物压制,只是压制本就是逆反行为、对身体伤害过大,他担心她吃不消。
。。。。。。
夜已深。
苏定山已经解衣睡下,他性子规矩稳重,却也极为谨慎,枕下常备一把匕首。
听见“吱呀”一道推门声,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