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本公主去矮榻。”
白濯将她拦腰抱起,三两步走到了榻边。
姜扶桑靠在矮榻边,伸手轻轻一拽,他身上的衣服便落在了地上。
她笑这是“肌顺肩滑”,他脸色微红。
在他跪在她身侧吻上来时,公主忽然勾着他发丝轻声地问:“白濯,若本公主怀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没有再戏弄地叫他贱狗贱奴,而是郑重称呼他的名字,将他放在于自己平起平坐的位置。。。。。。
白濯听到孩子,眸光颤了一下。眼底神色微深,沉稳不似平常:“若我有命活着,便抚养孩子长大。若身死——”
姜扶桑没等他的话说完,就将他一把压在身下,重重吻上去。
她抱紧他。
发烫的唇瓣贴着他的耳朵,颤抖着一字一句:“不要食言。”
所有的恐惧、怨恨、悲哀、祈求。。。。。。都在这沉重的四个字里。
。。。。。。
没几日,陛下赐婚焚阳公主与苏定山的事便传开。
大街小巷都在揣测这桩婚事。
百姓都不敢相信,大臣更觉得荒谬。
在京城最热闹的酒坊,许多富家公子议论纷纷:
“苏大将军平反有功,应当在京城贵女中择一良人相配,怎么会入赘公主府做驸马?真是不可置信!”
“难道是受那残暴的焚阳公主逼迫?”
“公主逼将军赘作驸马?天呐!”
争论了很久,那一直喝酒的年轻人出声打断他们:
“你们这是无稽之谈。”
“本世子跟焚阳公主打过交道,她就喜好那种皮相漂亮、能说会道的小白脸,就像现在正受盛宠的楚疆质子。苏定山长相硬朗,性子寡言少语,公主绝对不会喜欢他,更别提逼他入赘为驸马!”
世子爷都发话了,众人一愣,纷纷附和。
“是啊!大将军回京接风宴那日,公主可是推迟许久才到场、一点面子都不给,分明是厌恶他嘛。。。。。。怎么可能让陛下赐婚?”
富家公子们正在高谈阔论,却没想到自己议论的人就坐在只有一面屏风之隔的地方独自饮酒。
当身着文武袖都男人从屏风后走出来,走到他们面前,所有人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发出气声。
“。。。。。。苏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