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来不及,也许是房宿的脑子里真的不剩什么东西了,反正这句话是传达到了姜离这里。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漠北王庭突然强起来了?还是他们在藏拙?”
姜离越想越觉得扯淡,就漠北那边的情况,不说是苟延残喘,也能说是半死不活。
说真的,姜离实在想不出漠北还能有什么威胁能够让他大伤,总不能是玩家降临了吧?
这样的话,还真是难说。
在华贵的马车之上,姜离轻点着指头,将可能出现的结果一一列举。
此时距离副本结束已经过去了两天,收拾好皇宫中需要处理的内务之后,他大手一挥,率领林骥和兵部尚书,以及工部尚书,前往边疆。
他要御驾亲征,效仿先皇,一举将漠北吞并。
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对方的可汗已经被他生擒,军队也死伤惨重,要不不是先皇突然暴毙,他早就拿下漠北了。
“圣上,距离抵达边城还有一日。”
马车之外,伴随着沉重的马蹄声,林骥的声音传来。
此时的他正身着厚重铠甲,面部也被遮挡起来,漆黑狰狞的铠甲在阳光照耀之下宛若一座铁塔,又像是背负山岳、隆然伏行,就连胯下的战马都披着重甲。
而在其身后还有着三千名禁军跟随,他们的身上都披着和林骥相同制式的铠甲。
这样一支庞大的队伍,气势如山,以近似急行军的速度奔赴边关,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惊疑不定。
自从新皇登基以来,这样的大动作太多了,日报的建立,国法的改制,学堂的创办,甚至是作物的种植。
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就好像过去了好几十年,所有的一切和以前都不一样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先皇依旧存活于世一样,有些老离人都说,现在还是小动作,新皇比老皇更加野心勃勃。
这一点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尤其是贵族乡绅们,他们对于这一点更加笃信,原本安稳恰烂钱、奢侈淫逸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他们能够预想到,将来会是何等的风起云涌。。。。。。
行军还在继续,身穿黑色覆面重甲的将士们头系红缨,背负长槊,像是黑暗中的烈火一般,不知烧向何方。
“谷梁兄,为何你的脸上死气沉沉?圣上带领我们去收复漠北,我看着你好像没多大兴趣?”
兵部尚书令李墨青一边骑马赶路一边询问着另一侧马车上的的谷梁玉成。
闻言,谷梁玉成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瞪着死鱼眼盯着他,活像个加班到快要猝死的社畜。
然后他指了指林骥身上的盔甲,又指了指车队中的禁军们,随后又用嘴示意了一下他这架马车之后的9辆马车。
“这些都是我做的,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力气,我现在就跳下来打死你了。。。。。。”
谷梁玉成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们这次出行,除了林骥带领的禁军,还有一些工匠以及连夜赶制出来的火炮,这次前往漠北,不只是要收复漠北,还有测试新武器的任务。
可以说,除了姜离的车辇不是谷梁玉成打造的,剩下的东西都是他一榔头一锤头敲出来的。
也幸好这个世界上有武学与内功能让他学,不然谷梁玉成早就死翘翘了。
“啊哈哈,谷梁兄还真是大才,像我这样只会磨嘴皮子要求增加军费的人还真是不如啊。”
李墨青打了个哈哈,又换了个话题打算聊天,结果对方不再理会他了,两眼一闭,缰绳一换,睡死了过去。
也幸好他身旁还有其他弟子和工匠跟随,不然就要出马车祸了。
眼见如此,李墨青又想找林骥聊天,不过对方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实在是让他不敢接近,所以他也只能沉默赶路了。
有人这就要问了,你这么能说,你怎么不去找皇帝唠一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