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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砸烟馆(第1页)

鸦片战争是英国对中国发动的一场非正义战争,鸦片战争失败之后巨额的赔款和帝国主义野蛮贪婪的侵占,以及清政府的腐败无能,使亿万中国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不仅如此,八国联军的洋枪洋炮轰开了中国的大门,天津被占领,象征皇权的紫禁城也被侵略者踩在脚下,国人生活困苦不堪。

然而,此时的国人尚未觉醒,鸦片的泛滥不仅夺走了中国人民的巨额财富,更为严重的是毒害着成千上万国人的身心。许多家庭因家人吸食鸦片而倾家荡产,许多身强体壮的国人因吸食鸦片而骨瘦如柴。

列强的鸦片源源不断地进入中国,国家的白银哗哗地向外流去。许多人从精神到肉体遭到鸦片的摧残。统治者无能为力,吸食者吞云吐雾,侵略者眉开眼笑。

渭北一带的很多百姓也深受烟土的毒害,华阳塬上的一条街上竟开了七八家烟馆。

距离华阳十里之地有一村庄,村里有户土财主名叫靳得寿。由于靳家几辈人勤俭持家,到靳得寿掌家时,家里已有良田八顷,附近的人给其取绰号“靳八顷”。

靳八顷耕种着七八百亩土地,春种秋收从不马虎,家境日渐富裕。

他在村里占有三院庄基,建有房屋六十余间。因为土地多,雇工自然不少,牲口也养了几十头。听说有年麦前,乡间来了个卖牛笼嘴的担了二十几个牛笼嘴。靳八顷去挑牛笼嘴,他问卖主:“还有多少个?”卖主说:“还有二十几个。你能要几个?”靳八顷笑了笑说:“你的牛笼嘴都不够我的白嘴头牛戴。”此言可能有几分夸张,但也足以说明他家养的牛多。

这样一个富裕家庭,人丁却不兴旺。靳八顷娶了三房太太,却只生了几个闺女,后来娶了第四房,才生下个顶门立户的男丁。

有了承继香火的,靳八顷一家自然视其为心肝宝贝,疼爱有加,宠溺地称其“值钱娃”“靳公子”。再加上是老来得子,靳公子从小娇生惯养。

靳公子开始换牙时,家里给其聘请名师启蒙,启蒙老师给其取名为靳富贵。虽然老师对其要求很严,但娇生惯养之子难以约束,他时不时地给老师难堪。启蒙老师看到此子难教,不到半年就辞馆而去。

这靳富贵无人严管,更放荡不羁,无法无天。因为家里有钱,地方上的泼皮无赖就设法诱导其学坏。靳富贵七八岁时常常打架斗殴,十三岁时就学会了抽烟,没钱的泼皮无赖时常引着靳富贵去华阳烟馆鬼混。到了十五六岁时,靳富贵已是一个吞云吐雾的瘾君子了。

那时候有钱人为了拴住儿子的身和心,便早早为其成家,好让媳妇缠住儿子,不让其去烟馆赌场,唯恐儿子将家产败光。

靳富贵由于缺少管教,到了十来岁时,已彻底走上歧途了。靳八顷为其成了家,但他哪管这些,和一帮狐朋狗友整天只往华阳烟馆钻。烟馆为诱其前去,规定其未带钱时可以赊账,也可用珠宝之类的值钱物件抵债。久而久之,靳富贵欠下烟馆许多债务,听说靳家每年年底都要用大车拉几车麦子抵债。

靳富贵他每次去抽大烟只去东街同盛坊,其他烟馆知道后都格外眼红。

同盛坊的旁边不远处有一所赌场,知道靳富贵家境富裕后,也设法诱其参赌。

他们同烟馆联手,让烟馆把大烟摆放在赌场里,靳富贵到烟馆时告诉他隔壁有上好大烟,把他引入赌场。慢慢地,靳大公子又染上了赌。这样连抽带赌下来,靳八顷这年光清儿子欠的账就把三百亩地的麦子让两家铺子拉光了。

靳八顷心疼极了,找了好多人劝说,靳富贵就是不听,后来更是家也不回了,吃住都在烟馆赌场。

老人持家几十年,辛辛苦苦;儿子败家只要几天,潇潇洒洒。一家人实在没有办法,请来七姑八舅轮番劝说,靳富贵就是不听。靳八顷原准备把家交给靳富贵管理,自己享几天清福,但就是交不出去。不是不想交,而是不敢交。交了,怕过不了几年自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鸦片的毒害足以使这个富裕之家倾家荡产,赌博的危害也足以使靳八顷家败人亡。

面对执迷不悟的儿子,靳八顷把办法都想尽了,也无法挽救这个误入歧途的浪荡公子。在苦无良方之时,有人给老汉出了个主意,建议他请刀客出面干预一下害人匪浅的烟馆和赌场,从外部阻止浪荡子的败家行为。

有人给靳八顷推荐了刀客麻子娃,但靳八顷心里犹豫不决。一般来说,善良人家不愿与刀客打交道,一怕和刀客有联系后,官府寻来自己难脱干系;二怕刀客不是良善之辈,漫天要价;三怕刀客看不惯儿子的败家行为,义愤之下直接杀了他。靳八顷思前想后,苦无良方,但儿子在赌场一输再输,自己几近倾家荡产。他万般无奈,就托人找麻子娃搭救自己的儿子,拯救自己家庭。

那一天,麻子娃受人之托来到靳八顷家里,看到靳家偌大家业已被输得精光,对靳八顷产生了同情。

“老人家怎么把儿子惯成这样?”麻子娃问。“唉,不要提啦!一子难教,一柴难烧。我老来得子,把他看成是家里的希望,惯得他有如家里的皇上。年幼时没教好,长大了就管不住了,眼看我就要倾家荡产了!”靳员外叹息道。“老人总说:自古寒门出秀才,有钱人子成才难。

子女的条件太好了,容易走斜路。也怪社会黑暗,烟土才会泛滥,如果没有烟馆,他上哪儿抽去?想挽救你的儿子,要先查禁烟馆,没处抽他咋过瘾?老人家你不要着急,咱去华阳同盛坊找到你的儿子才是当务之急。”

靳员外招呼麻子娃吃了饭,然后骑上自家的骡子和麻子娃一块儿去了华阳街。

两个人出门时冷风一个劲儿地吹,天上阴云密布,纷纷扬扬地飘着雪花。

二人来到华阳东街同盛坊时,已近中午。他们安顿好牲口,径直进了烟馆,同盛坊的门口两位伙计立即上前招呼:“两位爷是过瘾还是买泡?”

麻子娃上前答道:“一不过瘾,二不买泡。请问小伙计,馆内可有一姓靳的年轻人在此?”伙计见来人问靳大公子,不敢随便说话。因为掌柜的交代过谁赶走这个财神,谁就滚出烟馆。可不应答吧,又怕得罪客官,心想不如先试探一下,看这两位是干啥的。

“请问两位客官寻靳公子干啥?”

“你只说里边有无这个人,说那么多话是啥意思!”麻子娃有几分生气。

“客官有事办事,没事的话,两个字一撂,请出!”伙计似乎也来了气,但一看麻子娃的打扮,心里也有点虚,忙暗示另一个伙计快去向掌柜的通报。

麻子娃本想和和气气地把靳公子领走,没想到店里的伙计这么不通情理,就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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