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女警叹了一口气:“吓坏了,只问出来了,两个人是从乡下出来收废品的,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一个劲的哭,我看我还是先送她们回去,等她们情绪调整过来,再叫过来询问调查。”
老民警不赞成:“这不符合程序。”
“这案子简单明了,其实压根都不用问她们,就知道那几个人做了什么。再说了,她们两个的情绪都要崩溃了,现在就算是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女警见老民警仍旧板着脸,继续道:“那个看起来年纪更小一点的姑娘,叫白水胭,被砸了一板砖,伤口也得去医院处理一下。”
老民警抬头看了看两个人,终究是心软了,将刚才跟自己过去的年轻民警叫来,让他跟着一起将两个人送回去。
女警先带着两个人去附近的诊所,将白水胭头上的伤口重新止血包扎。
这才送两个人回去。
到了家,开了门,看见两个人的屋子里只有简单的家居用品,连最基本的柴米油盐锅碗瓢盆都没有,只以为两个人生活拮据,压根没想到是这两个人认为不方便开火。
让年轻民警帮着将炉子点着,又打发人去附近的饭店打包了饭菜回来。
自己则是给两个人烧水,又给她们做心理疏导。
李月娥听着女民警耐心的开导,脑子都发木。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进展到了这个地步。
更不知道白水胭为什么不让她开口。
她下意识抓紧白水胭的手。
对方瞥了她一眼。
看见对方眼里的畏怯和惊慌。
李月娥惭愧的低下了头。
这样的白水胭,让她莫名想到了小时候听到的精怪故事。
女妖精就是这样,可怜无助,惊慌失措的敲开书生的门,投怀送抱的。
只是对面是精明干练的女警察,不是什么色欲熏心的书生。
不过也被白水胭这个妖精给蛊惑的差不多了。
眼睁睁的看着女警心疼的将白水胭抱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安抚。
李月娥的目光更木了。
她有罪。
罪该万死。
怎么就没有小白这俩下子。
就连之前的眼泪,都是用唾沫伪装的。
二十分钟之后,小民警拎着两屉饺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