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离开洛阳,乔装去瓦岗寨,一去就是几年。”
“这两年,我交给瓦岗寨的任务能完成得这么好,你们二人功不可没。”
“这是父皇给你们的封赏,你们自己看看。”
看着之玉手中明黄色的圣旨,两人上前恭敬的接过。
“多谢陛下,多谢公主。”
之玉把跪着的两人扶起,浅笑道:“二位将军于大隋有功,封赏是正常的。”
“你们许久未能与家人相见,想来的心中十分牵挂。”
“秦琼,我已派人去你老家把你老母亲接来洛阳,你回府去看看你母亲吧。她几年没见你了,很是挂念你。”
听到之玉的话,秦琼拿着圣旨的手都有些抖,他抬头,有些失态的看向只之玉:“公主,我母亲她在洛阳。。。。。。。。”
之玉点头,“本宫前些日子派人接来的,你回府中看看吧。”
闻言秦琼感激的对着之玉拱手,声音有些哽咽的道:“属下,多谢公主。”
之玉摆手:“秦将军不必如此客气,你为了我大隋,不惜隐姓埋名藏在瓦岗寨,几年不见亲友,不在父亲面前尽孝。”
“本宫只是把你母亲接来和你团聚而已,这是本宫该做的。”
秦琼心中现在对之玉充满了感激,他原想着,等从瓦岗寨回来,他就向朝廷告假,去把他母亲接来洛阳。
没想到公主早就先他一步,把他母亲接来了。
他与母亲几年不见,也不知母亲如今身体如何。。。。。。。
知道自己母亲就在洛阳,秦琼也不在宫中逗留了,他向之玉告了假后,便急匆匆的出了宫,准备回家与他的母亲团聚。
秦琼走后,大殿中此时就只剩下裴仁基。
该禀告的都禀告了,裴仁基自觉无话可说,便也向之玉提出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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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玉看着他,态度异常的平和,“裴将军,你往后,是准备继续跟着父皇,还是留在洛阳?”
裴仁基瞳孔毫无波动的看着之玉,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臣听公主安排。”
见裴仁基如此说,之玉长叹了口气,“你可是在怪朝堂,在怪本宫?”
裴仁基低头,掩下了脸上苦涩的表情,“臣不敢。”
之玉扬眉看着他,“是不敢,不是不怪?”
见之玉这么问,裴仁基静默了片刻,无悲无喜的道:“臣相信,朝堂如此做,自有其用意。”
“裴将军能如此想,自然再好不过。”
“河东裴氏被裴蕴牵连,你心中不舒服是正常的。”
“如今事已成定局,裴将军还是看开些好。”
裴仁基抬头看向之玉,目光沉沉的问道,“公主,臣心中有一个疑虑。”
“裴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裴仁基张了张嘴,涩然的道:“朝堂,为何要对世家赶尽杀绝?”
之玉低头,沉默了片刻,她这才道:“为了天下苍生。”
裴仁基不解,“公主,世家,不也是苍生吗?”
之玉摇头,“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