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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亦衡回到家,把自己扔进沙发里。
电话打了无数个,没有人接听。
乔昔念没有什么亲戚,唯一要好的一个朋友,还在休产假。
打到医院,医院说乔昔念早就辞职了,根本不知道去向。
他不知道的是,乔昔念早就跟医院里的同事打好了招呼,如果有人找她,就说她辞职了,至于去哪里,一概不知。
她说去非洲,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那里医疗条件差,各种传染病肆虐。
难保五年内,不被传染。
为了避免亲戚朋友伤心,一致对外说不知道。
找不着人,陆亦衡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盯着相册里的乔昔念,一遍遍抚摸她的脸:“老婆,回来吧,我再也不敢了,都是我的错,不该欺骗你,更不应该出轨,要打要骂都随你便,不要离婚好不好?你知道我没有你不行的。”
悔恨,痛苦,思念,恐慌。
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
一向铁血的陆亦衡,倒了,高烧不退。
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同一家医院的妇产科里。
柳眠眠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
“没用的东西。”
陆母气得手抖。
收养柳眠眠,是有用处的。
乔昔念当年回去伺候不正常的父母,离开了陆家。
谁知道,乔昔念前脚刚走,陆亦衡后脚就把家里的东西全砸了。
人疯的六亲不认,没有理智,就差用绳子捆起来,丢进精神病院。
她没舍得。
四处打听乔昔念下落,可人就像蒸发了一样,半点痕迹都没有,迫不得已,找了一个跟乔昔念相似的女孩子。